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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使,看不清東西。聞聽此言,忙叫範妻扶她起來,道:“又勞煩別人!我這身子,也就這樣了,現如今能活的幾年,見你成家立業,娘也安心了,怎好如此勞煩!”說完,才招呼安逸:“道長請了,老身患病在身,不能全禮,還望道長莫要怪罪。”
安逸連道不敢,見範母還要再言,打斷道:“老夫人且勿客套,先讓貧道為您診診脈,若僥有良方,待老夫人病癒之後再談,尚也不遲。”
“如此,就勞煩道長了。”範母說完,安逸已經走到近前,先是定睛觀看範母面色,再把手指搭在其手腕上,一兩分鐘後,收手起身。
范仲淹連忙問道:“不知道長可有良方?家母所患病症,可能痊癒?”
安逸拿過丫鬟遞過來的面巾,拭了拭手,道:“範推官無需擔心,老夫人所患之病貧道已經知曉,已有治療之方。不過在此之前,貧道卻還有一事相詢,還望推官如實相告。”
范仲淹心生詫異,道:“不知道長有何疑問?下官若知,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逸笑道:“此事推官必知。”見范仲淹疑惑,才繼續道:“我所問,不是旁的,只是這每日伺候老夫人之人,不知是尊夫人,還是另有其人?”
范仲淹更是迷茫,不知道安逸問這個做什麼,此時範妻插言道:“回道長,平日裡都是由妾身與貞娘輪流照看婆婆。”
“這貞娘是?”安逸再問。
范仲淹答道:“貞娘是我兩年前納的妾氏,昨日染了風寒,所以……”
安逸瞭然的點點頭,沒有再讓他說下去,打斷道:“既然患病,左右貧道也來一次,就一併解決了吧!範推官可頭前帶路,待我診治過後,開兩幅藥,吩咐下人去抓了,保證老夫人藥到病除。”
這要求雖然有些無理,但范仲淹卻沒有推辭,點頭道:“那就勞煩道長了。”說完,引著安逸退出房間,向另一所房行去。
走到西面一所房外,范仲淹告罪一聲:“道長還請小待片刻,我這就叫貞娘起身。”
安逸點頭應允,見范仲淹進門後,將目光投向面前屋頂,那裡,有絲絲妖氣透出!
不一會兒,范仲淹走了出來,面色為難,安逸笑問:“可是她不願?”
“婦人無知!”范仲淹尷尬一笑,解釋道:“貞娘她不願起身,這個……她也只是受了小的風寒,想必並無大礙,辜負了道長一片好心,還望道長莫要怪罪!”說完,卻是忽然一頓,心中疑惑:道長如何得知的貞娘不願?
安逸目光一閃,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忽然搖頭失笑。“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你備好筆墨,我將令堂的藥方寫出,你差人去抓了,三日後自可痊癒。”
范仲淹聞言放下疑惑,道:“如此就麻煩道長了,道長請隨我到書房。”說完,當先引路。
來到書房,寫好藥方後,安逸便出言告辭。
范仲淹挽留道:“道長何不多留幾日,可是嫌棄範某不懂禮數,照顧不周?”
安逸搖頭道:“範推官誤會了,貧道雲遊四方,已成為習慣,卻是歇不住腳。如今事已解決,貧道自然無意多留。”
這邊范仲淹還要挽留,範妻忽然走了進來,拜道:“道長暫且留步,妾身有一事不名,還望道長解惑。”
“哦?不知是何事?夫人儘管說便是。”安逸道。
範妻道:“敢問道長,方才問由誰在照顧婆婆,語出何意?”
范仲淹乾咳一聲,怕安逸生氣,瞪了妻子一眼道:“婦道人家,多什麼話,道長所言,自然有他的意思。”說完,示意她不要亂說。
範妻見此,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去看他,鼓起勇氣對安逸道:“還請道長直言相告!”
安逸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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