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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究竟是出乎自己本心,還是被力量衝昏了頭腦,還是……最終還是被綠袍的殘暴、記憶所影響了?
雖然他之前說的好聽,但這世上大道理誰都能說上兩句,但要真的說做到,那可不一定。
一切唯心不錯,但焉知我心不改,焉知我心不變,焉知我心永遠都是我心?安逸不禁捫心自問,他的心,是否始終如一乎?
不知不覺中,安逸意識沉入體內,陷入了深層次的入定之中。定中可生慧邪?定中可解惑矣!
大道通明錄,既言通明,必有通明之法。其實修心,就是自我反思,自我辯駁,以達到自我昇華的方法,安逸此時初入大道,雖知一切由心生,因心滅,但如何生,因何生,為何生,但卻不清不楚。
就拿這法力來說,不需外納靈氣,只需靜心入定,便由心中自生。此中原理,為何?不得而知!
雖不盡知,但安逸也不是沒有猜想,在他想來,這一切由心生,那天地亦由心生,如此一來,心中自有天地,何必外求?
但心中天地為何?是什麼模樣?是否已經形成?還是由他修為遞進而成長?或者說,一切皆虛,信以為真則有,不信則無?這些又不得而知!
其實這也是他走到一個誤區,這天地心生,並非心中有“天”、“地”、“水”、“火”等實物,而是“秩序”,是“思想”,是“溝壑”。
就如稚子新生,不識色彩,自不知赤橙紅綠;未經教化,自不知禮義廉恥。而隨著逐漸長大,對世界的認知越多,自身的枷鎖也越多,這枷鎖既是前人所布,又是自身所加。
就如趙高指鹿為馬,若前人不定鹿名鹿,定馬名馬,兩者都無名,趙高再言鹿為馬豈有錯焉?若秦二世不知鹿是鹿,不知馬為馬,趙高化鹿為馬,豈不信邪?
若他信鹿為馬,那就是馬,“馬”不過是一個稱呼,一個音階,一個字元,而在他心中,馬的形態就是那隻鹿的模樣,雖與其他人認知有誤,但在他心中,卻是最為正確的,說不得反而要笑其餘人無知咧。
如此一來,世間萬物皆由人定,所定之人無錯乎?
但不論其是對是錯,一件事物被命名,被傳開,那在眾人心中那個形態的事物就該叫那個名字,如此一來,真真假假不過人心認知而已,於物質本身,根本沒有任何干系。
而安逸修煉,既言修心,既言悟道,所修所悟,自不能被前人枷鎖束縛,他要做的,是成為那個定製“秩序”之人,定製自身的“秩序”,修悟自心的“認知”,而不是循規蹈矩,只尊前人。但這個道理,卻也不知他何時才能悟通。
時光匆匆,安逸這一入定竟花了月餘時間,在感嘆修煉無日月的同時,對於自身的所作所為也有了一個定性,那就是……靜中生動,動中入靜,不靜不動,不變萬變,一切唯心,不復如一!
看起來一切未變,但其心中所悟,玄之又玄,又怎可用凡人文字表達?勉強說來,也不過詞不達意而已。
如此,倒不如且看他日後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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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沉香
且說安逸打坐月餘,醒來後卻又有了一項發現,那就是天書恢復能量的快慢竟然還與他的修為掛鉤,就比如現在,原本時間需要三個月才回滿,現在不過一個多月,就已經回覆的差不多了。
沒有多這上面多費心,兩天後,紫光再次在安逸房中閃現,當紫光消失,此時他已來到另一個世界,。
說華山救母大家可能不熟悉,但若提沉香,想必大家都會明白,可華山救母,主角雖是沉香,但卻與寶蓮燈的故事情節不相一致。
安逸沒有看過寶蓮燈,但他知道,華山救母的情節中可沒有寶蓮燈那個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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