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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但卻並沒有著急跑出去,而是站在院中等著。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自己先亂了陣腳沒來由的被人笑話。
再說了,就算是城門真的被攻破了,亂也沒用,越是臨事之時越要穩,這是保命之道,大人物那種泰山崩於面前不改色的波瀾不驚,看起來似乎玄妙無比,其實道理簡單至極,人要是驚了和騾馬驚了是一個道理,都會橫衝直撞,甚至明知道前面是個懸崖都一腳邁下去。
王洵風今天雖然喝了不少,但身子依然利索得很,顯然他剛剛睡下,但聽到生意立時便爬了起來,此時下人們圍著他團團轉的幫他披掛鎧甲,他卻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臉上沒看到什麼慌張的模樣,只是多了一份肅殺之氣。一雙虎目閃閃發光,那感覺就像是一隻猛虎一步步朝著山下的獵物前行!
王洵風看見常笑站在院中不慌不忙的在等著他,不由得多看了常笑一眼,隨即哈哈大笑道:“賢侄倒像是經過戰陣的人物。”
常笑笑了下,這場面確實嚇不到他,說起來還是前幾天經歷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的恐怖些。
“王爺爺,這火光好似是從城門之處傳來的。”
此時下人們已經給王洵風披掛好了,王洵風抄手接過下人捧上來的一柄九環大刀,那五陽劍還是擺放起來比較好,上陣殺敵自然還是這順手的厚重傢伙來得順手,王洵風正要開口。
恰好此時大門外衝進一個渾身煙熏火燎的軍卒,嘶聲道:“大人,城門被守城的軍卒們開啟了。外面民匪正在往城裡衝,咱們的人都填在那裡,但恐怕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王洵風黑堂堂的臉顏色變得有些發青,竟然是自己人開的城門,他就說麼,德陽城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堅城,但在他這五六年的經營下也不是說破城門就能破的,那些守城卒腦袋被驢踢了麼?那群民匪進了城能做什麼好事?還不是燒殺搶掠奸|淫婦女?這群該死的守城卒就不怕自己家裡遭殃?
那報信的接著說道:“大人,有些不大對頭,今天晚上守城的城頭是李老四,他們一家祖孫三口被被民匪所殺,就剩下他和老孃兩個,跟那些民匪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主動去開門,咱們都覺得他中了邪了!”
“據說他突然發了瘋似地去掀定門閂,十幾個人都攔不住他,那定門閂足有千斤,不知道他那來的力氣竟然自己一個人就將定門閂托起來了,然後就被定門閂給活活砸死了,不光是他,李老四被砸死之後,他手下的那些士卒們竟然一個接一個的去撞擊城門,最後撞得一個個腦漿迸濺而死,將門洞牆壁都給染紅了,場面詭異無比,就這樣將城門開啟了一道縫隙,給了隱藏在難民之中的民匪可乘之機,百十人佔據城門死扛我等進攻,本來我們已經要將其打退了,但不知道哪裡來了那麼多的民匪一個個不要命的衝擊城門……”
王洵風一邊大步流星的走著,一邊聽他說,始終一言不發,面色越來越差,顯然這些民匪是早有預謀,顯然情況比他預料的還要差,待這報信計程車卒說完,看了常笑一眼道:“常賢侄,你家就你一根獨苗速速回到我給你準備的宅院裡,你也有百十人手護衛,我這邊抽不出人手來照料你了……”說著王洵風已經翻身上馬,刀背一拍馬屁股,整個竄了出去。
常笑在原地站了片刻,便帶著常有和林管事快速回到了宅院之中,常笑可沒有出頭去守城的打算,先不說現在用不用得到他這百十人上場,就算民匪真的打進來了,常笑也不認為他這百十人能夠有什麼作為,能夠自保就算不錯了。
常笑此時心中憋了一股邪火,這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安穩的休息之所,還得到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相伴,一番挑逗水乳|交融,正準備劍及履及的大幹一場,卻被那些民匪完全攪亂。
世界上什麼人最叫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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