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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叫人送去些珍貴藥材、奇珍異寶,以示關懷。候家那丫頭那,哀家會叫人提點她,叫她今後謹言慎行,莫再鬧出笑話。”
皇上點頭道:“朕也是這個意思。”
太后皺了皺眉頭道:“皇上,你前些年御筆親書賜給了侯家丫頭那塊牌匾,哀家唯恐她恃寵而驕,恃著有皇家的庇佑,衝撞了姜家的王妃。哀家瞧著姜太傅頗為珍視他那夫人,不如趁此機會,給平親王妃封個浩命,一則為安撫姜家,二則也好讓平親王妃這婆婆能鎮得住她那兒媳婦。”
皇上道:“太后思慮周到,朕立刻叫人去辦。”
姜家這邊,姜恆以顧晚晴身體不適為由,免了孩子們的請安。如今夫妻二人正在碧水閣閒話家常,倒也愜意。顧晚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夫君只是一日未上早朝,就引發的朝堂動盪。
二房屋裡,錢氏靠著軟墊,坐在紅木椅子上磕著瓜子,昨個大房的新媳婦嫁進來的頭一天,就鬧的雞飛狗跳,錢氏樂呵呵的瞧著大太太跟新媳婦死磕,看看大太太怎麼擺她婆婆的威風。大房這次的下馬威,還真是給的夠有分量。
若是新媳婦是個軟糯的,估計往後就要被大房吃的死死的,翻不了身;若是個硬氣的,今個婆媳間這樑子就算是結下了,自己也剛好能拉攏這新媳婦。
外頭跑進來個小丫頭,對錢氏福身,道:“二太太,奴婢瞧見大公子方才出了門,上衙門裡去了。”
錢氏吐了口瓜子皮,拍拍手,起身道:“走,把我那套翡翠首飾帶著,咱們去大奶奶屋裡瞧瞧。”新媳婦是軟是硬,她走這一趟可就知道了。
錢氏走進候婉雲屋裡的時候,瞧見候婉雲坐在床邊,眼眶紅紅的,眼睛腫的似桃子一般。兩個丫鬟攙扶著候婉雲的胳膊,候婉雲艱難的朝前走了幾步,對錢氏福身行禮道:“侄媳給二嬸請安。”
錢氏一瞧候婉雲這樣子,連忙走過去攙起她,親親熱熱拉著候婉雲的手道:“侄媳婦兒,誰欺負你啦,瞧著哭的,我瞅著都心疼。”
候婉雲咬著嘴唇,心裡揣摩著錢氏的來意。姜家大房與二房素有不合,當年為了管家的事鬧的甚為不愉快,這些事杏花都一一報告給了候婉雲,所以她曉得此時眼前她的這個二嬸,不但是個厲害人物,還跟她那惡婆婆非常不對盤。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候婉雲心念流轉,做出一副嬌柔的樣子,搖搖頭道:“多謝二嬸關心,沒,沒人欺負我,不過是風沙大,迷了眼。”
錢氏哎呦一聲,皺著眉頭扶著她坐下,道:“你就別騙你二嬸了,二嬸可不是睜眼瞎子,昨個的事二嬸都知道了。唉,大嫂太魯莽了,錯怪了你,難怪你委屈了。若是我遇見這事,非得給鬧個天翻地覆不可,也就是你性子軟和,吃了這啞巴虧。”
錢氏這句話,試探的頗為明顯。候婉雲與錢氏不同,錢氏是長輩,顧晚晴就是看錢氏再不順眼,也只能背地裡玩陰招,不可能明面上撕破臉。
可是候婉雲不同,她是兒媳婦,是晚輩。婆婆不管是來陰招明招,候婉雲都得受著,誰讓人家是婆婆,自己是媳婦呢?多年的媳婦熬成婆,這句老話可不是白說的!
候婉雲自然不是傻子,錢氏能背地裡說顧晚晴的壞話,可她這個做媳婦的可不能說,更不可能在錢氏面前說。保不準錢氏這會在這跟她親親熱熱的拉家常,為她抱不平,說不定一會一扭頭就跑去顧晚晴面前告自己一狀。
所以候婉雲不跳錢氏這坑,她不接話,只低下頭,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錢氏瞧著候婉雲,心裡納悶:難不成這新媳婦是個軟和的悶嘴葫蘆?不過錢氏轉念一想,這新媳婦第一次見自己的面兒,還生疏著呢,兩人生分些也是正常,是自己這些年被大房一直壓著一頭,憋著一口氣,此時太過心急了
錢氏笑呵呵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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