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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瞧縮在錦煙身後的候婉雲,眼裡神色複雜: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搭上的?
錦煙揚起下巴,毫不示弱的與顧晚晴對視:“我斗膽要問問王妃,您又是在做什麼?”
顧晚晴嘴角輕輕上揚,抿著嘴唇看著錦煙,素日裡自己與錦煙井水不犯河水,如今自己教訓媳婦,這是自己的家事,輪也輪不到她錦煙來管。
“這是我的家事,錦煙姑娘無需過問。”顧晚晴盯著她的眼睛。她不管錦煙是什麼身份,也不管錦煙在姜恆心中是何分量,她顧晚晴才是姜家的主母。今日之事,錦煙插手,就是逾越了她的本分。
候婉雲咬著嘴唇,瞧著屋裡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她能感覺到錦煙是站在自己一邊的,雖然候婉雲與錦煙並無交情,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回,不過在這種時候,既然有人願意替自己出頭,候婉雲自然是抓了跟救命稻草,哪怕錦煙能替自己拖延拖延時間等到公公來也好。
“嗚嗚……錦煙姑娘……”候婉雲哭的一雙眼睛腫的似桃子。
錦煙回頭,瞧著她被裹著的小腳,眉頭擰了起來。錦煙並非一個毫無見識的女子,她知道三寸金蓮是怎麼回事,也知道像候婉雲這個年紀的女子,再去纏足,簡直就是受刑。瞧著眼前這楚楚可憐的女子,錦煙憐惜的握住候婉雲的手,道:“莫怕。”
候婉雲哽咽著點點頭,身子縮成一團,蜷縮在錦煙身後。錦煙瞧著她全然一副無助的可憐模樣,更加的同情她。錦煙與顧晚晴同在姜家幾年,這幾年顧晚晴一直待人和善,除了管家奪權之事手段狠了點,其餘時候也不見她用狠手段。可是如今,這新媳婦進門,顧晚晴對這新媳婦的態度,錦煙卻看不透了。
錦煙轉頭,對上顧晚晴的眼,顧晚晴的眼裡透著決絕,甚至透著一絲凜冽的殺意,讓錦煙心裡動搖了一瞬。可是錦煙低下頭,一隻手攥住腰間的玉佩,腦海裡浮現出那張堅毅的眼,那魂牽夢繞的眉眼。錦煙又重新抬頭,堅定了心志:無論如何,錦煙都決定她要護著候婉雲,畢竟,她是他的妹妹,如今他遠在邊關,她要替他護著她,如同當年他捨身護著自己一般。
屋裡兩個女人僵持著,翠蓮瞧著這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轉頭瞧見門外巧杏同姜恆來了,翠蓮心跳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忙進去在顧晚晴耳邊悄悄道:“老爺來了。”
顧晚晴和錦煙同時轉頭,看見姜恆從門外徑直進來,臉上的神色任是她們兩個這般熟悉他的人,也看不出一點喜怒。巧杏也瞧瞧隨著姜恆進了門,立在不起眼的拐角,垂頭站著。
候婉雲見救星來了,嗚咽著要從床上下來給姜恆行禮。姜恆站在顧晚晴身旁,眼神淡淡的,看著那剛纏了一隻足的兒媳婦掙扎著要下床行禮。錦煙卻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候婉雲按在床上,道:“你都這樣了,還行什麼禮,好好躺著。”
屋裡的情況,姜恆掃了一眼,就明白了九分。
“晚晴,你給媳婦纏了足?”姜恆瞧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妻子,她側身對著自己,脊樑挺的筆直筆直,明明是柔和溫柔的容貌,卻偏偏帶著一絲不知哪來的倔強和堅毅。姜恆瞧著她這幅模樣,話到嘴邊卻不知不覺的軟了。
“是。”顧晚晴抬頭看著他,坦坦蕩蕩。
“是你叫她纏的,還是她自己願意纏的?”姜恆盯著顧晚晴的眼睛。
滿屋子的人都的目光都集中在顧晚晴的身上,就連錦煙也死死的盯著她。若是她承認是自己強迫兒媳婦纏足,那麼刻薄媳婦的名頭可是鐵定跑不掉了。翠蓮攪著手裡的帕子,心裡著急的要死。
顧晚晴卻輕輕笑了笑,轉頭指著候婉雲,笑的溫柔嫻靜道:“我說了不作數,你問她便知她是否自願。雲兒,你來告訴你父親,是為娘強迫你纏足,還是你自個願意的?”
翠蓮聽了,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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