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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異士風炎由於連續推衍了好幾個時辰,現在已經快天亮了,他體力不支,就放下手中的樹枝,沒有繼續勾畫,而是抬起頭來,長嘆一聲:“此乃天亡我也!若是回去之後,軒轅城主知道我連真武劍俠之墓前的守護之陣都破解不了,這異士真是徒有虛名。”
聽得德高望重的異士風炎如此說,在場的武者們都震驚不已,然後議論之聲充斥了整個峽谷。
有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只是不敢高聲說出來讓異士風炎聽到,得罪了這老前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風炎老頭絕望了,但咱們不能絕望,因為就算他破解不了此守護之陣,但只要耐心等候,真武大地另外四大主城的異士必定能夠破解此陣。”也不知是誰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傳揚開來。
異士風炎的耳朵並不聾,他當然也在不久之後聽到了此言。
就在他愈發絕望之時,段譽忽然站起來,運氣內力,大聲的道:“就算咱們要破解守護之陣,也不必等到另外四大主城的人前來,咱們軒轅城的人不必任何主城的差!”
段譽這麼一說,不少人的自尊心就被點醒了,也都紛紛沉默。
“年輕人,不要如此的憤慨,有些事情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我們改變不了,就只能默然的去接受。若是還蹦躂著要反抗,那麼只能讓自己更為的難堪罷了。”異士風炎有些悲涼的嘆息道。
段譽卻道:“風前輩不必如此的悲觀,這個陣眼的奧妙,已經被我推衍得清楚,參悟明白了。乾坤離兌之陣,也不過如此嘛!”
“什麼?怎麼可能。老朽用盡心思以一夜的時間都陷入了迷惘,你怎麼可能後來居上,就成功了呢?休要胡言亂語。”異士風炎驚呼道,有些失態。
儘管風炎很不相信段譽說的話,但看段譽如此淡定和自信的表情,就還是忍不住走過去看他在地面勾畫和推衍的圖紋。
看得前邊段譽的圖紋如此的簡單,風炎不時的搖頭嘆息,口中喃喃的道:“可惜啊!你對於陣法的天賦極好,但每次遇到重要部分的時候卻不肯深入的去思索推衍,簡略的待過。這注定你在這條路上不可能走得太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目瞪口呆了,口裡大得如同能塞下一個鵝蛋。
因為段譽所推衍的這些,完全將他這一夜推衍的大多數疑惑都解開了,他根本想不到這些。或者說是異士風炎糾結於“乾坤離兌”之陣的六六三十六種變化,將自己給繞了進去。
這就好比算一加一等於二這道簡單的題,理所當然的等於二,但是異士風炎的思路卻錯了,他沒有直接去考慮答案,而是去思索和推衍怎麼證明一加一等於二這個問題。
有了這麼一個錯誤的思路,異士風炎就忙於去分析“乾坤離兌”之陣的每一種變化,結果愈發的繁複,連他這麼豐富的學識都已經敗下陣來。
而段譽,卻不是依仗理論,他是憑著長久以來對於凌波微步的實際運用,將卦象的推衍,已經不知不覺,潛移默化之中,形成了自然而然的手段。
也就是說,段譽在整個推衍的過程中,以直覺作為主導。
段譽跟異士風炎的差距就相當於是詩人和古詩研究者一般,詩人往往觸景生情,不必多想,就能夠提筆一揮而就的作詩,且不易一字,往往能夠得到傳世之佳作;而古詩研究者則是苦心孤詣,先算計好詩句的佈局,構思,以及平仄等等事宜,結果卻總是不能作一首好詩。
“你叫什麼名字?真是一個陣法方面的天才!”異士風炎如同發現了奇珍異寶般的欣喜道。
“在下段譽,拜見前輩。”段譽拱手朗聲道,態度顯得不卑不亢。
“很好,你不僅在陣法之上有過人的天賦,而且本身的武道實力也達到了先天金丹境界,前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