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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這怎麼可能呢?除非是段譽的腦袋秀逗了。
“三弟,怎麼是你啊?你是如何尋到這裡來的。”虛竹雙手合十道。
“二哥,真是一言難盡。咱們還是儘快將這兩位前輩救醒再說。”段譽長吁一口氣道。
虛竹也沒有再多問,就到處去撿材。然後將篝火生得旺盛了些。此時,段譽將雙掌抵在李秋水的背上,運功為其療傷。
畢竟李秋水算是他的名譽師父,他沒理由先去救天山童姥,凡事也得分個輕重緩急不是麼?
虛竹回來之後,也趕緊運功為天山童姥療傷,他倆的內功都頗為深厚,再加上旁邊的篝火,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周身所沾染的寒氣就被祛除了,而且悠悠的醒轉。
“我還沒死嗎?”李秋水咳嗽一聲道。
段譽看著她,心裡有些驚訝,因為上次在飄渺峰之下見得李秋水的時候,她的容顏是絕美的,而且如同三十多歲的女子一般。但是現在由於功力散去的原因,她就顯現出八十多歲老人的樣子,容顏枯槁,白髮蒼然,有氣無力。
真可謂是,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再美的女子,到頭來也會被歲月所摧毀,變為紅粉骷髏,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哼,還不是我徒兒虛竹心腸好,將你也一併救出了冰窖,否則你這把老骨頭已然葬身於冰窖裡了。”天山童姥冷哼一聲道,她見得李秋水這般蒼老的樣子,又瞥見自己的頭髮也變得蒼白。心裡就已經明白大限將至了,不過她還是嘴硬,非得再氣勢上邊爭個贏面。
都到了這個時候,段譽真的是無可奈何,他知道就算說出當年的真相,不過是讓這兩位前輩早些歸天罷了,於是他就靜默的站在旁邊,往篝火里加入一些柴火,什麼也不說。
虛竹見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還沒死,心裡大喜,一躍而起,站在兩人中間,連連合十行禮,說道:“師伯、師叔,咱們三人死裡逃生,這一場架,可再也不能打了!”
童姥道:“不行,賤人不死,豈能罷手?”
李秋水道:“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虛竹雙手亂搖,說道:“千萬不可,萬萬不可!”李秋水伸手在地下一撐,便欲縱身向童姥撲去。童姥雙手迴圈,凝力待擊。哪知李秋水剛伸腰站起,便即軟倒。童姥的雙臂說什麼也圈不成一個圓圈,倚在樹上只是喘氣。
虛竹見二人無力博鬥,心下大喜,說道:“這樣才好,兩位且歇一歇,我去找些東西來給兩位吃。”
只見童姥和李秋水各自盤膝而坐,手心腳心均翻而向天,姿式一模一樣。知道這兩個同門師姊妹正在全力運功,只要誰先能凝聚一些力氣,先發一擊。對手絕無抗拒的餘地。見此情狀,虛竹卻又不敢離開了。
他瞧瞧童姥,又瞧瞧李秋水,見二人都是皺紋滿臉,形容枯槁,心道:“師伯今年已九十六歲,師叔少說也有八十多歲了。二人都是這麼一大把年紀。竟然還是如此看不開,火氣都這麼大。”
他擠衣擰水。突然拍的一聲,一物掉在地下,卻是無崖子給他的那幅圖畫。這軸畫乃是絹畫,浸溼後並未破損。虛竹將畫攤在岩石上。就日而曬。見畫上丹青已被水浸得頗有些模糊,心中微覺可惜。
李秋水聽到聲音,見到了那幅畫,尖聲叫道:“拿來給我看!我才不信師哥會畫這賤婢的肖像。”童姥也叫道:“別給她看!我要親手炮製她。倘若氣死了這賤人,豈不便宜了她?”
李秋水哈哈一笑,道:“我不要看了,你怕我看畫!可知畫中人並不是你。師哥丹青妙筆,豈能畫你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他又不是畫鍾馗來捉鬼,畫你幹什麼?”
童姥一生最傷心之事。便是練功失慎,以致永不長大。此事正便是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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