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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慶沒有多說什麼,冷哼一聲,以鐵杖點了一襲地面的岩石,就縱躍出去五丈的距離,兩個起落,就穩穩的降落在刻著棋盤的巖壁邊。
他目不轉睛的瞧著棋局,佈滿刀疤的臉顯得很嚴峻可怖,他凝神思索,過了良久良久,才以左手的鑌鐵柺杖伸到棋桶中一點,杖頭便如有吸力一般,將一枚碗大的白子吸附著,然後凌空點去,棋子就落在了棋盤之上。
聰辯先生蘇星河由衷的讚歎道:“大理段氏武功獨步滇南,真乃名不虛傳也!”
段延慶以腹語術道了聲:“聰辯先生請落子。”
他倆就你一步,我一步的對弈起來。
這次搗亂的不是鳩摩智了,他不想招惹段延慶這樣的惡人,雖說不怕他,但也麻煩。
可巧丁春秋走上前來,作出一副飄然如老神仙的樣子,悠然的觀望棋局,又不時的堪堪段延慶和蘇星河。
丁春秋左手捋著半截雪白鬍須,右手扇著羽毛摺扇,在段延慶旁邊,笑道:“你這招正也不是,魔也不是,不倫不類,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卻仍然打不開局面,還真是糾結,還不如一了百了來得個痛快!”
虛竹見得這情況不妙,剛才慕容公子那般文武雙全,俊雅無比的人嘗試破解珍瓏棋局之時,被鳩摩智說了幾句奇怪的話,就要自刎。
而現在這個身殘志堅的段延慶,估計也受不了打擊,虛竹從沒行走過江湖,當然不知道四大惡人的兇名,對於“惡貫滿盈”的段延慶也沒有憎恨的情緒。
此刻,虛竹反而擔心起段延慶的安危來,他很有憐憫慈悲之心,當即從人群裡擠出來,呼喊道:“施主還是不要下棋了,這棋局太詭異,不要送了性命啊!”
嶽老三怒了,道:“你這小和尚武功低微,長得高瘦跟個旗杆似的,還敢打擾我們老大下棋?滾一邊兒去吧。”
他當即就抓住虛竹的腰,讓其動彈不得,嶽老三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幾,而虛竹有近乎一米九的身高,這兩人的反差太大了。
嶽老三估計有些嫉妒,因此就將虛竹提起來,就要往地上砸去。
“徒弟,不可胡來,你手中抓住的可是你的師伯啊!”段譽趕緊提醒道。
“不是吧,我怎麼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個師伯出來?師父你可不要忽悠我。”南海鱷神嶽老三不由得皺眉道。
段譽很認真的道:“為師忽悠過你嗎?這位大師名為虛竹,不久前跟我結拜為兄弟,他不是你的師伯,那又是什麼呢?”
嶽老三恍然大悟,而且如同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般,當即奮力將虛竹往前邊扔了出去,他這是出乎於本能,就相當於要將犯罪證據丟掉。
悲劇的虛竹剛好摔在段延慶附近,他雖然武功低微,但是體質不錯,因此沒有受什麼傷,爬起來,就仔細看著段延慶現在的情況。
只見段延慶滿臉冷汗,眼神迷茫,如同在說夢話一般的道:“我真是個廢人,整天到處作惡,讓大理段氏蒙羞,我活著究竟還有什麼意義?”
第一百九十章虛竹出手,自填一氣
很顯然,段延慶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被繁複多變的珍瓏棋局,引發了他心裡的困境。
本來以為埋藏在內心深處,亦或者說是以為遺忘了的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如同滄海浪濤一般紛湧而來。
段延慶的眼神閃爍,他看到的已經不是棋局的黑白子,而是在大理皇宮裡,刀兵相見的場面。
他手執一柄白玉劍,身穿太子服飾,卻被一群大內侍衛圍住,長劍難以抵擋大刀長矛,身上被劃出很多事傷痕……及至他醒來的場景,也歷歷在目,他比乞丐還要悽慘,渾身血汙,傷痕猙獰。
丁春秋看得出段延慶已經被珍瓏棋局引動了心魔,遂靠攏過來,離段延慶不到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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