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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氣裡豈不是更暖和了麼?況且也沒有外人看著……呃,我不就在暗中看著這一切麼?”段譽心裡一凜道。
孫菲月自討沒趣,就在旁邊一邊烤火,一邊運轉內功調息,儘快恢復體力。
鳩摩智則全神貫注的研究“少商劍法”的圖譜,好在此圖譜曾在天龍寺裡被燒燬了一部分,殘缺不全,讓鳩摩智不敢貿然修煉。須知“六脈神劍”這樣的高明內家功夫,一旦哪條經脈的執行出了差錯,內息走入岔道,那麼就有很大的可能走火入魔,輕則傷及經脈和武功根基,重則丟掉性命。
是以鳩摩智只能仔細的研究圖譜上剩餘的劍法,並且根據自己的武功造詣,在腦海裡推衍被毀去的部分。
其實在這個時候去突襲刺殺,也有很大的可能成功,畢竟當一個武林高手在全神貫注的研究高深武功的時候,往往是心無旁騖的,從背後突襲,成功率很高。
但是在鳩摩智旁邊,還有一個實力不弱的藍月劍姬孫菲月,一旦段譽過去,她出手阻擋,要將她擊殺,保守的估計,段譽也需要十幾招。
到時鳩摩智醒轉過來,他比之段譽厲害了很大一截,如今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武者,段譽就只有飲恨而終了。
段譽是一個行事膽大而心細的人,他在來天龍世界之前,曾在一本名為《麥田裡的守望者》這本書裡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一個不成熟的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的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著。”
雖然跟他現在的情況不是很相符合,但忍辱負重的意味還是有那麼一些的。
“為了毀掉這被奪取的大半幅劍譜,我必須得忍,耐心的等待時機。我就不信鳩摩智慧在短時間裡將‘六脈神劍’裡的這一路少商劍法學會,況且他一旦敢貿然修煉,走火入魔,更是我下手的好時機。”段譽的心裡將情況分析得很透徹,如此一來,他心裡也就不再擔憂什麼,而是潛心靜氣,心裡默然的存想神照經內功的諸多精微奧妙之處。
夜幕降臨,蜀中的深山顯得很孤寂,風雪漸小,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之聲。
黃葛樹之下的火堆顯得很斑駁,鳩摩智研究了大半夜,都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以他的才華橫溢尚且如此,不得不嘆息道:“六脈神劍不愧是當世絕學,不知當初創出此絕學的高人的實力達到了什麼境界?莫非是我等之人望塵莫及的麼?”
孫菲月道:“師父不必妄自菲薄,你已是當今武林的佼佼者。至於六脈神劍,聽說是大理段氏的先輩根據一陽指的功夫創出來的,六根手指都要以內力催發無形劍氣,那麼消耗的內力將是極為驚人的。估計連創出六脈神劍的大理段氏先輩也沒有練成,這門絕學應該只是推衍和設想罷了。”
段譽潛伏在周圍,聽到孫菲月這話,心裡覺得這女子的見解倒也獨特。仔細一想,也很可能是這個道理,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大理段氏裡有不少的一陽指名家,而且天賦卓絕者大有人在,但是幾乎沒有聽說過有誰練成過六脈神劍,應該就是內力不足的緣故。
而原著的段譽直至天龍後期才能算得是真正的掌握了六脈神劍,能夠運用自如,之前是內力積蓄不夠,而且不能隨心所欲的引導內力。
鳩摩智盯著劍譜,出神了許久,只能無奈的將圖譜合上,小心的收好,然後閉目養神。畢竟他也好久沒有休息了,再這麼下去,身子垮了,萬事皆休。
第二天的上午,鳩摩智就帶著孫菲月啟程,繼續往江南而行。
段譽仍然不辭辛勞的跟蹤其後,他心裡在想:“難道鳩摩智此行是要去姑蘇燕子塢麼?他既得了部分劍譜,還去那裡作甚?”
蜀地是連綿不絕的陡峭山峰,下山的時候雖然不那麼艱難,卻容易跌落山澗,棧道尤為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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