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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句話是一時之氣寫出,寫完後悔了,萬一得罪了他,能走都變成不能走了。
不安的抬頭偷看他的臉色。
軍官抽了嘴角,笑意更濃,“可惜我既沒娶妻,有無妹妹,否則讓她們為國家出點力,為我們南朝掙些利益,也沒什麼不好。”
白筱暗呸了一口,怕是為自己的利益,為了利益出賣妻妹,這種人無恥,卑鄙。握著筆桿,不知怎麼接下面的話。
按她的心思,想吐他一臉口水,罵他禽獸;但想離開,還不能惹火他,毛得順著摸,可這摸下去實在違心,也著實的倒胃口。
略微猶豫,寫道:你放我離開,我許你金銀。
軍官憋了笑,視線在她身上的那身普通百姓家的粗布衣裳留了一圈,如果她身上有金銀,早被那兩人搜去了,一個赤人居然大言賄賂與他。
白筱扁了扁小嘴,小看人,反正話說到這兒了,只能這麼談下去,將筆裹了墨,道:我身上現在雖然沒錢,但我有一流的琴技,雖然算不得天下第一,但也能沾個二三的邊,你給我時間,我掙錢給你。寫完她的臉先紅了一紅,四周有火把照著,倒也看不出來。
軍官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聲音豪邁爽朗。
他這一笑,白筱更窘,知憑自己這麼說說,他絕不會相信,後悔沒將琴帶出來。
一個官兵走來,講一個包裹和一個小藥瓶遞給軍官,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軍官點了點頭,“就去。”
看向蹲在地上的白筱,“我有些急事,你的事,我回來再談。想必你也餓了,先去和那些姑娘們一起吃些東西。”將從官兵手中接過的包裹遞給她,“看少了什麼沒有。”
白筱這才留意他手中之物,竟是自己的包裹,迷惑的接下,隨手捏了捏,能捏出形狀的東西都在,包括他這幾年存下的幾片小金葉子,搖了搖頭。
那兩人既然拐了她來賣,又怎麼可能不貪她的東西,將她的包裹交給官兵,這包裹裡雖然沒什麼值錢之物,但銀兩還是有些的。難道說那二人得了她的賣身錢,良心大發,便把她的東西託人換了給她?
她甚懷疑,那二人得到的賣身錢抵不抵得上那幾片金葉子。據她所知北朝買個民女做宮女,也不過百八十兩銀子。
軍官對身邊親兵攤了手掌,“拿水來。”
親兵忙從身側解下水囊,雙手遞上。
軍官將藥瓶和水囊一併交給白筱,“你中的不過是普通的暫時讓人不能說話的啞藥,即便是不服藥,十二個時辰以後也會解開。不過怕有的人天生體質嬌氣,即使是解了,也會傷到嗓子,所以還是解了的好。”
白筱看向手中之物,眨著眼,那兩個人難道……
軍官瞭然的道:“拐你的那兩個人已被送往就近的衙門,怕是要關上些年了。”
白筱揚起眉梢,還當真惡有惡報,這報的也著實快了些,悶結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還沒笑出聲,聽軍官輕聲道:“軍有軍規,軍營之內,希望姑娘還是不要隨意走動,萬一造成誤會傷了姑娘,便不好了。”
他說得客氣,白筱卻氣得不輕,剛剛的好心情一掃而空,這分明是威脅,威脅她不要妄想自行逃走,沉了臉,寫道:“雞蛋碰石頭的事,咱不做。”
軍官笑看著白筱,這女子不簡單,明明怒不可遏,仍如此沉得住氣,換成別的女子,被人這麼拐來賣了,不是嚇傻了,便是哭哭啼啼,哪能像她這般與他爭辯(實在是看不清了,‘爭辯’是我自己加的… …)
甚至還想著出錢來收買他,搖了搖頭,此女甚有意思,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兩眼,暗歎口氣,如此的國色天香,且能是他所妄想的。
招手喚來另一個士兵,“帶這位姑娘過去用餐。”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