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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了,沈曄庭一手託著她的腳後跟,一手把她的襪子給脫了,五個腳丫子圓潤白透,他鬼使神差地擦掉她腳丫上的泥點……
裴錦覺得腳上不對,蹬了蹬腳,結結巴巴說:“你,你怎麼脫我襪子?!”
“穿著溼襪子還不如不穿。”沈曄庭給她穿上鞋,恢復那清派君子模樣,嘴角含著些戲謔的笑意,“要不要送你回家?”
裴錦這才發覺他幾乎是站在雨裡,他高大的身體為她擋了大半的風。她不著痕跡地把傘打高,往他那邊挪了挪,“不用了,這麼點路,我走回去就好,謝謝你了。”
沈曄庭覺察到她的小舉動,心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說,“你是謝我這次還是上個星期的事?”
裴錦嘴角一抽,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剛才,還有上個星期都謝謝你。”
“你謝我就跟我上車,感冒還沒好吧,”沈曄庭從她手裡拿過傘柄,舉高,說“這樣打老是戳著我。”
他這是在嘲笑她才到他肩膀?
裴錦去裴宿學校找媽媽的目的此時也不大可能實現了,天都黑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保不齊還得光著腳回來。
裴錦坐上了他的車。
車上放著的空氣清新劑很好聞,像是他平日裡身上的味道,清爽的夾帶點菸絲味。
一想到他剛才脫她襪子,裴錦腳趾不自在挪了挪,撇了他一眼,見他在神情專注地開車,眉骨和鼻樑峰度雕刻得堪稱完美,身上的西服也熨燙得一絲不苟。
明明是個嚴謹到清冷的人,每每對她他總是半開玩笑的樣子,不知在別人眼裡,他是個什麼樣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結婚。
“看我什麼?”沈曄庭從後視鏡中看到她,見她半小心翼翼、半好奇的看他。
裴錦臉一紅,目光轉到別處,嘟噥道,“你和馬老師不一樣。”
“哦?”沈曄庭笑了,“馬老師風度翩翩,我不嗎?”
裴錦歪著腦袋想了下,“偶爾有,但你本來不這樣。”
從某些程度上來說,沈曄庭對她還是不錯的,那次水道事件更是讓她倆關係親密了點,親密?這兩個詞突然讓裴錦有些心跳……
如果沈曄庭知道她對他的印象僅僅只停留在“還不錯”上,估計會被她的狼心狗肺給氣死。人人都可以紳士風度,但那是人前,人後有紳士風度,要麼是有好的涵養,要麼就是意圖不軌。
“上次送你的花呢?”沈曄庭問。
“花?哦哦,你說那束白花啊,我拿來泡茶喝了。”裴錦隨口說,不知道還以為他送她花了,其實,事實又好像如此。
“那可是千金難得一求的花,只有在那個山上長得出來。你還挺識貨的,下那麼大的雨,還一定要我摘花。”沈曄庭說著,除了開會,這是他今天說得最長的一句話。
“我,我有嗎?”裴錦不好意思起來,“真是麻煩你了。”
紅燈,沈曄庭側過臉來看她,突然傾過身,在她眼睛下面抹了一下。
他離得那麼近,清冽的氣息可問,裴錦一時僵住了,抵在座椅上幾乎是退無可退。
沈曄庭不說話,裴錦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哪裡說得不得當的地方。
下車時,沈曄庭還說,“下次走丟可不一定有人能找到你了。”
裴錦不知道該怎麼答,只是說,“謝謝。”
回到家,慶幸爸爸還沒回來,只有吳媽看見她狼狽不堪的樣子。
匆匆躲進浴室洗澡。花灑的水衝下來,在腦子發熱過後,她仔細反省,沈曄庭的舉動很不正常,過於曖昧,不管她是28歲還是21歲,她都清楚這樣很不正常。
只是這樣的男人太過光芒萬丈,她不敢也不想去靠近,一旦靠近,或許會被燒得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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