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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負皇上與竇憲大人之請前來搭救你,如果真發生了事情,你不會刻意隱瞞吧?”
竇惠臉一斂,態度變得冷漠,“萬忸於隊長是在建議我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意外嗎?”
萬忸於勁的臉倏地赤紅,“不!我相信竇姑娘的確是從馬上摔丁來的。”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你還是有話要說的樣子,你認為輔國將軍對我不軌嗎?”
竇惠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萬忸於勁尷尬地又欠了一個身,“不……我想輔國將軍不會這麼莽動的,嗯,依我在他麾下當差過的經驗研判,將軍會這麼做,必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小的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搭救竇姑娘,能將輔國將軍及時‘勸’回是最好,若不能的話,只好以兵刃犯上了。”
門外忽傳一陣騷動,嚴厲的低喝乍響沒多久,拓跋仡邪高大的身形已堵在門口處,深緩地說:“犯不著如此,我會跟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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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于山北,也就是平城武周山之北的山麓間。
年輕氣盛年方二十有二的北魏皇帝拓跋浚坐在鋪了熊皮的龍座上,聆聽禁衛隊長萬忸於勁和宮女的報告。
“輔國將軍卸下所有武裝,跟隨小的返宮,臣等依皇上吩咐,將他拘禁於上帳,竇惠姑娘也得到應有的照料,而從昨夜到今晨,不論是輔國將軍或是竇姑娘都沒有透露任何新的訊息。”
“是啊?”拓跋浚挑起一眉,倏地從位子登起,慢踱著步伐,詢問昨夜照料竇惠的宮女,“竇姑娘依然堅持她的那套說法嗎?”
“回聖上的話,是的。”
拓跋浚頗不高興,“她當朕是傻子嗎?才騎個馬,便流失了貞操!”
“啟稟皇上,這聽來雖謬,但可能性不是沒有,奴婢知道,竇姑娘自小便與詩書結緣,動態的騎射一竅不能,而天將軍的戰馬前鞍處有明顯的突起,很可能就是造成竇姑娘失去貞操的罪魁。”
“也或許她在幫拓跋仡邪那混帳找藉口!那魯夫簡直不識抬舉,年初時要幫他來紅線,他抵死不買朕的帳,這回見了美人兒,反到臨淵羨魚的把人挾持走,告訴朕,竇姑娘可真是美到那種令人昏頭的地步?外面正大傳她是天人轉世,或許朕為了民生社稷著想,應該將她留在身邊才是!”
宮女稍微抿起了嘴,心知皇上才是那個打著“臨淵羨魚”主意的人,於是說:
“啟稟皇上,竇姑娘是否在替將軍脫身只有她自己清楚,不過依奴婢看來,以竇姑娘……目前的樣子來說,並無迷到拓跋將軍的實力。”
“是這樣的嗎?萬忸於隊長,你已見過竇憲之女的面,同不同意她的話?”
萬忸於勁從容附和,“啟奏皇上。若僅論竇姑娘目前的相貌的話,則其所說確屬實情,然而竇姑娘的儀容舉止有大家閨秀的風彩,即使身著破爛不堪的衫褸,仍是掩不住高貴的氣質,所以微臣不能以這點來論斷將軍的喜好,聖上英明,您該是最瞭解將軍的為人了!您後宮之佳麗何其多,個個擁有天人之姿,而將軍仍是目不轉睫、無動於衷,由此而推,美色對將軍來說應該不是嫁娶中的首要條件。”
“所以朕說他簡直莫名其妙!”拓跋浚不高興叱了句,“要不,便是有關竇姑娘的助夫流言是實在話,所以他也起了覬覦之心?”
“這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若真如此,年初有得到竇姑娘的機會時,輔國將軍為什麼還會拒絕這樣的美事呢?我請求聖上給予將軍一個前面解釋的機會。”
拓跋浚想過,其實這事能發展到此也未嘗不好,起碼他不用再扳著拓跋仡邪的手臂,強迫他接受竇憲之女,於是他說:“這點朕會考慮。”
正巧此時,內侍入門稟告:“廬公太傳求見。”
“不見!”拓跋浚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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