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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自己要被那惡毒女人活埋在棺材裡了,至少她會阻止其他人過來營救。更甚者,如果沒有人發現陳玉會在棺材這樣匪夷所思的地方,那麼他只能漫無天日地等待,直到羅傾口中的他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想到當時羅傾的表情,陳玉就覺得那個‘他’,讓人莫名的恐懼……
在陳玉幾乎絕望的時候,封寒的臉無疑讓他覺得感動莫名,當下決定等封寒救他出去,立刻主動言和,不計較這人的霸道傲慢和所說的那些不中聽的話。
封寒眼中的紅色漸漸變淡,看了陳玉幾秒,輕易將人抱出來,問道:“為什麼不能動?”
陳玉繼續頗為費勁地眉目傳情,眼神往水池裡的大床上飄去。封寒一愣,隨即將人拎到床上。順著陳玉的意思,將紅絲被上的酒壺取了,斟在白玉杯裡。不知道過了多少年,琥珀色的液體依然有著濃郁的酒香。
封寒猶豫了一瞬,自己喝了,然後半摟住陳玉的腰,低頭湊到陳玉嘴邊。輕易挑開薄紅的嘴唇,甜美的酒伴隨著唇舌在陳玉嘴裡肆虐。
陳玉吞嚥了幾口之後,力氣慢慢回到了身體裡面,他費勁兒地抬手抱住上面人的脖子,然後,用力將人推開:“你夠了吧!”然後倒在床上,微微喘息著。
封寒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靠在床榻的另一側,將杯子裡剩餘的酒一仰頭喝了,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陳玉,像只獸在窺探自己的獵物。
巧奪天工的鳳冠還戴在陳玉頭上,漆黑的短髮柔順地貼服在臉側,襯得陳玉下巴頷更加尖細,微微溼潤的唇紅腫著,腰上玉帶束著細瘦的腰身,從上到下,散發著本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濃濃的□氣息。
陳玉只是很沒形象地用手拽開喜服上的盤扣,露出漂亮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同時還低頭嘟囔著什麼。
等到被人撲倒的時候,陳玉才詫異地抬起眼,封寒雙眼亮亮的,帶著某種熟悉的欲/望,微笑道:“陳玉,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不然我們再來一次吧。”
陳玉目瞪口呆地看著封寒,那個俊美強勢到不可理喻的男人正熟練地解開他身上那些該死地複雜衣物。陳玉幾乎想咆哮:誰跟你春宵一刻?這是什麼理由,太無恥了吧啊啊。
可惜無論從武力上還是氣勢上,陳玉都落了下風,而且他也沒經受的住快感的誘惑。當一隻手利落地摸到他胯間,故意揉弄兩腿間的敏/感時,陳玉猛然吸了口氣,漸漸酥軟地攤在床上,眯眼看著雕琢著古樸花紋的屋頂。
封寒整個人湊了過來,瞬間將陳玉的衣服剝得乾乾淨淨,一隻手指描繪著紅色喜服上白皙單薄的身體,另外一隻手還在細緻磨人的安慰陳玉的欲/望。
“唔,封寒,等、等啊——”陳玉的□聲不大,壓抑隱忍的聲線卻有種誘惑銷魂的味道,讓人想看到更加迷人的景緻,封寒眼中的顏色越來越深。
目不轉睛地看著陳玉因為快/感而扭曲的臉,封寒湊過來細密地親吻陳玉汗溼的額頭和唇角,帶著些暗啞低聲說道:“我快忍不住了,陳玉。你看,明明讓你很舒服的,你總不會讓主人單方面為祭品服務吧。”
陳玉咬咬牙,封寒這類似商量的話讓他更加鬱悶,你根本沒打算停下來過吧。
“是嗎,我也可以幫你用手解決的,我保證你也會很快樂。”漸漸緩過勁兒,不理會封寒放在自己臀/部撫摸摸的手,陳玉伸手探進封寒衣服裡。
然後發現,效果居然相當明顯,封寒立刻停下講那些能氣死人的道理,呼吸急促,冷厲的眼裡出現單純的快樂和迷茫,四處作亂的手用力抱著陳玉的腰。被慾望控制的封寒,簡直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陳玉看得怔住了,封寒居然會有這種表情,然而他的手慢下來地很不是時候。封寒不滿地回頭看看陳玉,接著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