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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刃若火沒有介面,不管山本做出什麼決定,他這把刀只有跟隨主人的心意去做。
而京樂春水拖起浮竹就跑,一溜煙就竄到第三舊市街遺蹟。花天狂骨忽的轉過身問後面的流刃若火,“這還打不打了?”不打最好,他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只是實在不想打這種架。
雙魚理淡淡的說,“我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幽默可言。”四楓院夜一也來了,儘管沒有事先約好,她應該會擋下現任二番隊隊長碎蜂,而橘子頭旅禍對朽木白哉也有幾成不敗的把握,相比之下,這一邊的壓力可要大得多,就算以一敵二,對抗流刃若火也絕對不算明智的選擇。
山本老頭跟在兩個徒弟後面,呼吸都沒有亂上一下,“從以前開始,那些想逃走的壞孩子,從來沒有人能將我甩掉,來吧……小鬼!”繃得緊緊的唇角帶著一種自信和冷傲,這語氣是如此的冰冷,冰冷的氣幾乎要使兩位隊長脖子上的汗珠結成冰。
山本的話並不是誇大其詞,在浮竹和京樂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他就是十三番的總隊長,真央靈術院校長,他的刀甚至比聲音更快,而且據聞,從來未嘗一敗。
有的刀追求的是招式,以千變萬化之招式,應生龍活虎之強敵;有的刀追求的是速度,以白駒過隙之速度,破百密一疏之破綻;有的刀追求的是奇詭,以變幻莫測的奇詭,敵百般考驗的進攻;有的刀追求的是力量,以力敵千鈞的力量,勝滴水不露之攻擊。
山本不必顧慮這些,據說他刀法至巔峰,入化境,其斬魄刀流刃若火,刀長八尺,為炎系最古老最強大最具攻擊力的斬魄刀,森羅永珍,皆可化為灰燼,會把天烤焦,會讓雲消失,因而得名。
伊勢七緒的呼吸已經亂了,粗重到心臟似乎在喉嚨裡躍動,被山本總隊長一瞪,全身每個細胞都感到危險,山本隊長現在非常的危險。她感到四周的聲音一瞬間寂滅到了“無”的程度,緊繃的空氣帶著火藥的硫磺味,耳朵和面板開始刺痛……
“我現在可沒有時間教你這種後生小輩,從怎麼呼吸開始學起。”山本總隊長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邊傳來。
京樂春水一個瞬步移到自己的副隊長跟前,“別擔心,七緒。”他撫摸她的頭髮,幫助她調整呼吸,“你撐著點,抱歉。早知道就不帶你一起來了。”
七緒憎惡自己此時的表現,任何別的副隊長都會做的比自己更好,她想叮囑自己的隊長小心,想勸隊長不要和總隊長對戰,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山本元柳斎重國拔刀了——流刃若火,刀身上流轉的光芒使黃金鑽石打造的刀鞘也黯然失色,那熊熊烈火,可以把萬物燒為灰燼。
他的目光集中在兩位隊長,同時也是自己的學生身上,傲然說:“也不解放斬魄刀,就想和我打嗎?”
京樂扶扶斗笠,“難道說我們之間,非打不可嗎?”
流刃若火的聲音比起耳語只大了一點,“事到如今,還有其他辦法?”
花天狂骨目光遊移,“小魚,我是不是眼花?我近視了對不對?她沒可能出現的。”
雙魚理的聲音飄忽忽的,“你沒看錯,是蕪菁,藍染蕪菁,或者說南野密——”
流刃若火很容易從雙魚理的語氣裡聽出潛臺詞,副隊長都承受不了這樣的靈壓,而蕪菁卻毫髮無傷行動自如,難怪花天狂骨不敢認。
聯絡可以說斷就斷嗎?我不知道,打從我出了清淨塔居林就沒打算回去,藍染沒把他的計劃瞞我,雖然我不清楚具體細節,但是當著一堆隊長的面去搶崩玉?他腦袋秀逗了?!這基本上就好似自殺啊!
我大搖大擺裝死神,開始我的偽裝還可以,直到某四番隊隊員指著我說“她不是我們隊的,一定是旅禍!”
喂,又沒有人給你獎金,那麼多嘴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