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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把那隻死去的蜘蛛鞭屍也無法卸掉心頭的沉鬱。
當天午夜,亞路嘉•;揍敵客意圖弒父。
“你傷了她!你居然傷了她!”,彷彿被捅了馬蜂窩,他銳利的眼睛彷彿發瘋一般,“和你有關係,你身上有她的血的味道……”為什麼砍斷的不是我的手或腳,一切都那麼的礙眼,他的紫色雙眸,染成了血色的紅,充滿血絲的眼睛悲涼無限,現在,他在用自己的命,和自己的父親爭。
1997年——
“我等了20年,只為了說一句話。”
“見到你,我很高興,蕪菁。”
溫庭筠
《寄分司元庶子兼呈元處士》
閉門高臥莫長嗟,水木凝暉屬謝家。
緱嶺參差殘曉雪,洛波清淺露晴沙。
劉公春盡蕪菁色,華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還悵望,碧霄煙闊雁行斜。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幽遊白書 a place nearby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A PLACE NEARBY 天堂若比鄰
愛一個人可以愛多久?
搶東西能夠搶多快?
活下來,能夠撐多久?
“你認識殺生丸嗎?”
妖怪搖頭。
“那,聽說過犬夜叉或者奈落嗎?仔細回憶下——”我循循善誘。
妖怪繼續搖頭。
雖然到現在伊爾密也沒把日語這種語言完全學會,但是搖頭這種動作他還是完全理解的。“它不肯回答?”伊爾密問我。
可憐伊爾密就像超市購物的贈品一樣和我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但堅強的他,眼睛裡沒有悲傷和疲憊,只是拿根長樹枝捅魚臉妖怪的鰭,似乎在研究怎麼把這個魚頭人身的妖怪穿起來。
“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我們的溝通有問題。目前我無法判斷我們所在的位置。”伊爾密,你再捅下去那個妖怪就要死了,在別的世界,這絕對算虐待動物。
抬頭看天,哪裡的天空都該是一樣的,但這裡的偏偏天似潑墨電閃雷鳴;周圍的植物和動物都長得很奇怪,無奇不有:金色的蝴蝶飛舞,翅膀上不是花紋而是鋸齒一樣的牙;透明的蚯蚓足有水桶那麼粗,在岩石上蜿蜒滑動;樹幹上長出纖細捲曲的觸鬚,抓到生物就牢牢抱住作為養料;淡水裡有海星,扇動著觸角,捲起河底的泥沙;藤蔓上長著金色的小鈴鐺,當日光曬過,鈴鐺變為紅色,叮鈴鈴的作響,還有柔軟的小草,可以把昆蟲的血液和生命吸乾……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地球上,要不這就是世界末日了?
“你就說說,你所知道的大妖怪名字吧,說出來就放你走。”我繼續問妖怪,簡直要放棄希望。它是個低等級的妖怪,連話也說不清楚,但我們走了一整天就遇到這麼個懂人話的,在此之前遇到的連個人形都沒有,於是伊爾密把它捆成個粽子樣,而我則負責問話。
我的七日無法出聲的支付代價已經到時,但我說的是標準日語,而妖怪說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方言(聽著像大阪腔),折騰快半個小時才算勉強能溝通,看著一臉萎縮,魚鰭通紅的妖怪,我不知道該同情他多一點還是同情自己多一點。
“黃卷,雷山,軀…………”它微弱而緊張的說,慌亂不已。估計他以為我們要把他做生魚片,怎麼都不會放過他。
黃泉,雷禪,軀?他說的難道是這三個名字?
幽遊白書?!
我看著妖怪魚鰭上暗紅色的血管,光滑的鰓蓋,回憶我對這個世界的所有印象——
伊爾密,我對不起你!揍敵客家族,我對不起你!來的不是我熟悉的戰國時代,而是強大妖怪的根據地: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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