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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沒有藍染的虛部隊,因此他也用不著尋找什麼新戰術,並且以數千虛和死神的壯烈為代價擴充疆土。他的法則是遙遠的黑暗年代裡不可磨滅的鐵血揍敵客精神,但是他從來不會動搖。
還好不用擔心他的思想廣為流傳,畢竟那就像幾何教科書一樣無趣,而能夠就近被他影響的人只是少數。
““我愛她,希望她回心轉意。”金•;富力士應該沒那麼堅持了。”藍染沒有對蕪菁的“金主人”下手,絕對不是他對世界排名前五的優秀獵人的致敬,也不是對獵人協會有什麼感情,他只是在一個複雜環境不得不“不作為”。
他現在只是一名“普通”考生,他要避免可能的反對力量一股腦的壓過來,不過他的仁慈也就到此為止。
“麻煩的是沖田桑,哦,他現在是庫洛洛•;魯西魯。”市丸銀歪歪頭,“是不是您當初的嚴苛教育,要知道這樣的環境不是造就乖寶寶,就是地道的叛逆。”
“他也算出息了,以他的小團伙在通緝榜上的名號,真是不遜於任何可以上絞刑架的罪犯。”
“您本來就擅長培養亡命徒。”銀用手指抵住下巴,“蕪菁除外,她是沒什麼實際基礎,只知道一片好心。”
“庫洛洛並不能算我培養的,頂多只是加入一點催化劑。”藍染對此心知肚明,“一開始就無法根除一個流星街子弟的“特異”秉性,這讓他一開始就有別於其他。”
藍染還記得小總悟對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的評價——“人在睡眠的時候就是消失嗎,還是說釋迦摩尼進入無我境界就不存在了?”血統是流星街,職業是盜賊,在天性和生活中都是反叛者。而在這邊世界已經成功組建了自己的強盜團,每個成員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組織結構鬆散,幾年才行動一次,但是一次行動就是大案子。
在某種角度,庫洛洛和蕪菁剛好相反:蕪菁沒什麼才能又喜歡偷懶撒嬌閒晃胡思亂想有地方休息就拒絕用功;庫洛洛天賦奇才還很勤奮渾身都冒智慧之光敢於為自己的信念疾呼和奮進面子上還能裝的屈服溫順。
當然在藍染眼裡蕪菁比庫洛洛可愛多了。兩個世紀前損壞教堂十字架的青年將被宗教裁判所用燒紅的烙鐵撕下舌頭,右手砍掉,然後慢慢的在濃煙裡燒死——庫洛洛如果膽敢做什麼(顯然他不缺這個膽量),藍染很有信心讓他遍嘗人間酷刑。
他不知道的是——庫洛洛這邊有刑訊專家飛坦,而如果藍染落到團長之手,庫洛洛準保不麻煩飛坦費心一早毀屍滅跡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煩。對於一個可以改變方圓五百米整體氣氛背後還有大批破面的政教合一的至高統帥,庫洛洛壓根就不考慮 肉 體 折磨這種有可能改變戰局的招數。
“如果說庫洛洛還有那麼點氣質,那也是暴力所賜的。找到自己的武器,唯一可以信賴的東西,然後用暴力維繫……”藍染儘量評價的客觀,叛逆就和氧氣一樣進入庫洛洛的身體系統,“對於熱衷走鋼絲的人,沒有什麼好的不得了的,自私,薄情,任性。”
他教導庫洛洛本來訓練的就不是領導力執行力,而是破壞力。
“那蕪菁就是貓咪,叫她嘛當做沒聽見,不叫她又跑過來晃一圈,對主人的恩情不知回報,頭腦跟掉在地上的爛西瓜一樣。”銀的說法幾乎可以說刻薄,“典型的燙手山芋。說到可取之處,也只有很不切實際的善良,還有——很珍視生命。”
“她對自己的想法很誠實,據理力爭,哪怕壓力再大也難以磨滅她內心的東西,而且永遠不放棄希望。”藍染的口吻更加莊重嚴肅,就好像在國家禮堂釋出訊息。
“對您來說這不算優點吧,而且換句話就是不知變通和死腦筋。”
“她對志波海燕和朽木白哉都沒什麼太大好感,”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