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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看得明白,自然不是那麼容易。”付景淵撫了撫季雲舒的長髮:“母妃下嫁之時,皇帝為了彌補母親與明楚公主是平妻之位,給了孃親一道金牌,可請皇命,可免死罪,最後孃親將這金牌給了我,我拿它請了旨?”
“那麼大作用的一塊金牌你就做了這個?”季雲舒抬起頭,一雙水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大作用?什麼大事能大得過媳婦去?我倒是覺得物盡其用了。”付景淵對季雲舒的說法很是不贊同。
季雲舒雖是無奈,但是滿心都是甜蜜,之前這人的欺瞞也一下子變得不再那般重要。
真的很欣喜自己在這人心中有這麼重要的地位。
季雲舒柔聲問道:“那你以後要是出事怎麼辦?”
“有了媳婦你認為本公子還能這麼平庸下去任人宰割?況且本公子的夫人也是極有本事的,自然不能任由著本公子為魚肉不是?”付二公子一副很不介意自己“吃軟飯”的語氣。
季雲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倒是把我看得明白。”
“自然,爺唸了兩年的人。”付景淵抬高了他尊貴的頭,洋洋自得地說道。
看著季雲舒終於不氣了,付景淵暗自欣喜著,本來還以為自己會少一層皮,看來不用了,還是夫人疼人啊。
今天他不在的時候任由夫人胡作非為,他回來又聽了她一頓質問。知道她心軟,於是說說自己苦命的以前,果真,少了一頓皮肉之苦!
付景淵你真是太智慧了!某人心中得意著。
季雲舒看著付景淵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冷哼一聲,清聲說道:“還好你說清楚了,不然我和你沒完!”
“對,還好我說清楚了。”付景淵也點點頭,十分贊同。
“你以為說清楚就完事了?”
……
“夫人說怎麼辦。”付景淵一副從善如流的樣子。
“你去睡書房可好?”季雲舒笑地燦爛,映襯著大紅的喜服,極為嬌美。
“不好。”付景淵牢牢抱住季雲舒的身子,極為快速地搖頭,“新婚之夜就去睡書房,被別人看見該怎麼笑話?到時對夫人的名聲也不好。”
“你倒是會為我著想。”
“為夫自然要為夫人著想。”有些溫香軟玉在懷,去睡書房?他又不是傻!
“你睡地上!”
“地上寒涼,要是凍著為夫夫人又該操勞了。”
“你睡軟榻。”
“軟榻總歸不如床上舒服,為夫休息不好面容難看影響夫人觀賞。”
“那你睡床上。”
“好!”
季雲舒覺得自己真是敗了!
之後,就是某些人很是欣喜地扶著季雲舒走出後廳,想要為季雲舒除去累贅的喜服。
“別,先喝酒。”季雲舒阻止了付景淵的狼爪。
“你蓋頭都自己掀了我還以為酒你也不喝了。”付景淵瞥了一眼季雲舒。
季雲舒縮縮脖子,有些底氣不足,但是片刻給自己壯了膽:“要不是你瞞著我我用那麼氣?”
付景淵想著大事不好,怎麼又回到了這個話題?
趕緊陪著笑:“怪我怪我。”
看著地上被季雲舒踩了的喜帕,付景淵想著絕對不能用了,要是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方紅紗,蓋在了季雲舒頭上:“夫人將就將就吧,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大婚之禮。”
視線由於輕紗忽然變得朦朦朧朧,聽著那人說完整的大婚之禮,季雲舒心下一動,淺笑著,看著面前影影綽綽的人。
付景淵走到一邊拿起喜稱,輕輕挑起喜帕,便看到了唇邊含笑的清麗女子,大紅的輕紗映襯著,面如紅霞。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