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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嫁給皇子都不辱沒人的啊!奈何妻子不願早早將她記在名下,不然正妃當不了,做個側妃也行啊!沒看近來那方家,因女兒專房獨寵,一家子全抖起來了!
“她外家是侯府,您讓她嫁京外的……”周姨娘母女近來一直曲膝討好,周姨娘一直提及她孃家,範大老爺被哄得有點忘忽所以了。
“她外家曾是當朝首輔的丁家,還侯府?你別忘了,周氏,是個姨娘。”範太傅冷冷的道:“她不是良妾。是簽了身契的賤妾。”
當年事情鬧太大,婚前失貞有孕,想進門,行。範老夫人讓周家簽了契,周氏可以自己欺騙自己,欺騙兒女,但事實就是事實,老夫人是疼兒子,但更恨周氏,將她好好一個兒子帶壞不說,還差點害了嫡孫出不了孃胎,因此,周姨娘是簽了賣身契認了聲名狼籍進的府。
範大老爺沒想到父親會提起此事。喃喃道:“這,那,身契不是早撕了?”
“撕了?誰告訴你撕了?就是家裡那份撕了也沒用,府衙裡還留著文書。”範太傅見兒子臉色一變,方緩下聲來。“你啊!都老大不小了,怎麼就這麼容易被她給哄了?你幾個妾室加起來,還不如一個周氏的心計重!更不用說你老婆了,這些年在官場上,誰助你良多,誰在扯你後腿,若還想不清楚。去問問你那些幕僚們,他們跟著你,可不是因為周氏。”
範大老爺被老父三兩下轟出去,他沒去找幕僚,而是回了自己在外院的書房,並找來自己的心腹。一一交代,讓他們去辦事,待人一走,他便癱坐椅中,交代任何人來都不見。
不過他也知道。除了周姨娘和範安蘭,也不會有人敢跑到外院的書房來找他,妻子不會,她素來謹言慎行,不錯踏一步,女兒出事,抱著女兒痛哭失聲,是他見過妻子最失態的一次。
其他小妾沒那個膽,敢挑戰范家女眷不許擅出二門到外院的規矩,只有周姨娘和範安蘭兩個,周姨娘說,擔心他,不怕犯了規矩,其實是知道,父親不屑理會她,而自己,自己會護著她吧!
當夜,範安蘭來了兩回,周姨娘來了一趟,範安蘭被攔在外頭,生氣的跺腳直罵人,周姨娘卻是軟語溫聲哄著小廝給她開門,要是擱在以前,小廝就給她開門了,不過今日不同,大老爺神情不復以往,他不敢違逆,死活沒讓周姨娘進門。
等到去各處打探訊息的心腹們回來,範大老爺聽著他們回稟,心裡五味雜陳,原來周姨娘在任上時,壓根不是如她所說的,那般為他籌謀,為他打算,而是借他的職位謀私利,一開始不敢做大,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幸虧他回京述職了,否則,他一身功名只怕要斷送在這無知的婦人之手。
周姨娘和範安蘭努力兩三年的成果,一夜間,全變了!好不容易才把範大老爺哄回來的周姨娘完全不明白,老爺怎麼忽然厭棄她了?不是還答應她,要去跟杜家說親,要把蘭姐兒給去杜家的嗎?
範安蘭也不懂,母女兩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範太傅跟他說了什麼,才會讓他一夜間轉變如此之大。
範夫人對此不予置評,範太傅把他們夫妻找去,說起範安陽與杜雲尋的婚事,範夫人頭痛不己,她沒生女兒啊!怎麼公爹會說她有個女兒呢?範太傅溫聲與長媳道:“她叫範安陽,還沒取字,小名阿昭,與小路是龍鳳雙胞胎。”
範太傅慢慢的將那場意外說給她聽,見她臉色變了,又放慢了聲,緩緩將後來的事說了,範夫人顧不得眼前是公爹,氣憤的站起來衝著範太傅道:“夠了!您別再說了!兒媳,就只生了兩個兒子,哪來的女兒,您胡說,胡說!”
“因為你忘了她,我們大家只好委屈那孩子,可你仔細的想一想,真的不記得她了嗎?”
範夫人嘴裡喃喃,範大老爺再一次見證了妻子的失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