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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遊則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平日裡掛乾坤袋的位置,小小後退一步。
蘇純謹倒是集蘇家之力得了一個乾坤袋,他解下來,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問:「這些,夠嗎?」
他們並沒有在摘星村待太久,所得不過也就是幾瓶丹藥、幾張靈獸皮毛,還有些乾糧。
若是跟別人交易,也許還算能看得過去。但與溫莎他們這些已經解鎖了金丹境修為又幹掉了所有黑衣傀儡的修士相比,簡直是池底沙——完全不夠看。
雲繾直接拒絕:「當然不夠!你們好窮啊。」
蘇家的人一聽,登時火氣就上來,三人一對眼,一齊沖了上去。
雲繾擺擺手,幾人還沒靠近這沒什麼防禦力的城牆,就像皮球一樣滾得老遠。
她像是剛發現一樣,咬了一下唇,故作驚訝:「抱歉,我沒想到你們現在只有築基期的修為,下手太狠了,各位不會怪罪於我這個弱女子吧?」
幾人看著意氣風發完全和「弱」字不沾邊的雲繾:……你就演吧!
蘇純謹支使其他人扶起那三個試圖動武的蘇家人,默默嚥下這口氣。
錢財這條路不通,武力也突破不了……還有別的方法。
蘇純謹望著溫莎,突然扶著旁邊的一個蘇家修士,劇烈地咳嗽起來。
溫莎果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看了過去。
顧澤之心中冷笑,但顧及此時他「失憶」的狀態,並未出言譏諷,而是站在溫莎身後,稍微,近了一點。
蘇純謹調整好身體狀態、醞釀好情緒,抬頭正準備對著溫莎賣慘、試圖進這寨子尋找機緣,卻直接愣住。
那拒絕和他結為道侶的溫莎看著正倚靠在佛子顧澤之的懷裡,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兩人貼得極近,看著親密無間。
蘇純謹只覺得一股火氣從丹田處油然升起,現在,不需要偽裝,他也氣得頭暈眼花,直不起腰,咳出一大灘血來。
顧澤之拿捏著分寸,展開扇子,掩蓋住唇角的一抹笑意,頓了頓,道:「蘇兄,沒事吧?你都吐血了……要麼,還是自己捏碎玉牌,早日出去歇息?」
蘇純謹聽說了顧澤之失憶的事情,如今見他還像是沒事人一樣稱呼自己為「蘇兄」,可行為舉止卻比兩人撕破臉時還要過分,心中的火燒得更旺,也無處發洩。
更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只得強顏歡笑:「無事。」
卻聽那顧澤之貼著溫莎,又問了一句:「娘子,蘇兄應當與我有幾分交情,我們還是給他點丹藥,方便他趕路吧?」
溫莎一早晨被顧澤之以練習為由,以去望月鎮不會出紕漏為藉口,由著他喊了好幾聲,現在聽慣了,一時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心中極為厭惡蘇純謹,但所作所為會被水鏡一一轉播出去。她頂著溫家人的身份,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總不能和世家們真撕破臉。
點了點頭,就從乾坤袋裡取了幾瓶丹藥,拋向蘇純謹。
蘇家其他人眼疾手快,匆忙接過。
蘇純謹沒有去接。
不知是因為咳嗽得太猛烈,還是怒氣太大,他的嘴唇泛著玫瑰色,下眼瞼也出現了幾分不正常的胭脂紅,看著像是被人欺負慘了一樣。
溫莎一直低頭看著,完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這位弱不禁風的蘇家少爺氣成這個樣子。
很快,蘇純謹就自己揭曉了答案:「阿溫,你怎麼能讓他喊你娘子,他明明都失憶了、不記得你了……!」
那顧家修士也痛心疾首:「澤之公子,你怎麼能被妖女迷惑了心神!」
溫莎後知後覺,迷迷瞪瞪地回憶起剛才顧澤之的話,耳垂紅得滴血。
從腰間抽出魔杖,不輕不重地抽了顧澤之一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