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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濂真人:「確實——那佛子如何了?」
顧懷清這邊,與西索爾那邊截然不同。
對於弒殺嗜血的魔修來說,跟他們說「世界充滿愛」,他們一定讓對方每一滴血液都感受到這世界的「愛」——如果,他們打得過對方的話。
武力,才是能鎮壓他們的方式。
恰巧,以劍入道的顧懷清也是不喜歡廢話的性格,並沒有像隔壁展開宗教活動一般進行放棄仇恨的宣講,而是十分直白:「如果不服,放馬過來。」
慶濂真人奇道:「乖徒兒,不是說不能見血麼?那佛子為何——」
為何這麼兇殘?反而挑釁這些魔修?
很快,慶濂真人便知曉答案。赫拉
是,她寶貝徒兒的要求是不見血——確實不見血。
字面意義上,完完全全做到。
顧懷清那扶蘇劍根本沒有出鞘,他就這樣拿帶著劍鞘的劍,迎上一波不講武德,一湧而上的魔修。
那些滅了溫家的魔修都是亡命之徒,被人四下招募,這次前來報仇的多是他們的家眷好友,也有些試圖渾水摸魚撈些好處的,每個人實力不一,所修煉的功法也不盡相同。
這樣如同蜂群一般撲過來,對任何一個修士而言,都不是輕鬆的事。
慶濂真人和慶輝真人也不自覺地抿唇,看向他的目光帶了幾分憂慮,手更是放在自己的武器上——萬一這佛子不頂用,她們也好及時出手,總不能讓佛子折在她們合歡宗不是?
唯有溫莎,倚著一堵牆,抱臂而立,不見絲毫擔憂。
——能偽裝成光明神欺騙自己並且教導自己的人,不會輸給這一群烏合之眾。
但刻意回頭看向溫莎的顧懷清,在發現溫莎並不關心自己的安慰的那一刻,雙眸之中還是難掩失望。
這份失望,也順理成章地轉化為對眼前這一群魔修的怒火……
果然如溫莎所料,儘管扶蘇劍尚未出竅,但顧懷清的身手以及能力,足以碾壓這些人。
只見他衣袂翻飛,足尖點地,看著平平無奇的劍鞘卻狠厲地擊中每一個人的破綻之處,逐一將他們擊倒在地。
仍有幾人不服氣,試圖捲土重來。而顧懷清對待這些人,下手更重,三招之內,定將人挑飛,擊落於遠處的山林之中。
這樣的距離,怕是有魔氣護體,小命能保,但肋骨恐怕就要端上幾根,見血是必然會見血的——
顧懷清卻轉過頭,在踹飛又一個湊上來的魔修後,正色道:「他們落下的地方,應當不在合歡宗的範圍內。」
潛臺詞是,確實沒有在合歡宗內弄出什麼血案。
溫莎:……
慶濂真人看著這一身肅殺、劍術超群的佛子,又看了另一邊被魔尊感化得正涕泗橫流、滿心都是重新做人,為愛而生的蘇家人,禁不住心生疑惑,看向溫莎:「乖徒兒,你說,這兩個人不會是互穿了吧?這邊這個用華麗棍子的魔尊倒有點佛修那神神叨叨的氣質,而顧澤之這孩子,怎麼有點修劍修得滿腦子只剩下打打殺殺的蠢樣兒?」
溫莎能聽懂大致的意思,但聽不懂所謂的「互穿」,不恥下問:「師尊,『互穿』又是什麼法術?」
慶濂真人正色:「『互穿』的意思就是兩個人神魂互換,各自進入對方的軀體。」
溫莎面色一僵,不覺想起了仍被困於識海之中的顧澤之——現在,還是顧懷清主導著這具身體,還不知顧澤之情況如何。
慶濂真人見小徒弟面色有異,覺得這樣新潮的理念恐怕對小徒弟來說接受起來也是個挑戰,禁不住有些自責:「乖徒兒,是為師教導不周,這樣重要的話本型別都沒有給你備好。要知道,這種型別的題材的玩法也是有的,男心女身對上女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