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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學:對毒物一類熟悉,對園藝類一無所知。
犯罪心理學:成熟,精通。
地質學:一般。
……
長長的清單最後還附了一句詩: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
“‘他’也在為我做一些剖析,這個人很自負,也不是一般的聰明,至少有很強的‘閱讀’能力。”
徐陣凜冽的眉眼在夜色中閃爍動人。
“對方發這封郵件肯定用了代理伺服器,追查不到源頭,但我們能肯定一點,‘他’離我很近。”
養蠶人,是一個很瞭解他們的罪犯。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能想象也許身邊走過的就是那麼一位兇殘扭曲的殺人魔。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徐陣神色凝重,但毫不畏懼:“他在作案前一定會故意給我們留下線索,就像曾經‘海桐花’一案中的虞良,他會給我們展示他的作案預告。”
☆、第五十七章 Mr。Z
第五十七章
一個殺人犯公然向徐陣挑釁,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見的狀況。
儘管之前的“雨夜烏鴉”也用犯罪現場向他展現了一個個引誘他深入的泥潭,但養蠶人的行為顯然更簡單粗暴。
現在偵查難點在於退伍的警察有太多,如何能進一步縮小懷疑範圍是關鍵。
除了詹傑與姚仁理要比“養蠶人”年輕和成功,徐陣暫時也沒找到其他相似之處。
這天初徵心依著他的話回到家中,結果,初瑋凝不在家,她打對方手機也無人接聽。她考慮來考慮去,還是打電話給徐陣,把他叫來了家中。
因為她已經不知道他到底擔心的狀況是哪一種,也只有他在,她才能少許安心了。
月色清朗,室內則一燈如豆,溶溶夜影之下有太多晦暗的地方,或許,還有新的殺戮正在發生。
徐陣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現得鎮定冷漠,也唯獨初徵心能看出他也有一些不確定的因素。
“如果一個特警能有這麼高的學識,除了他是天才以外,那就是有人教導他,在他背後策劃和指揮。”
初徵心也順著他說:“虞良的背後有晏梓烏,晏梓烏的背後有穆澤德,所以,養蠶人的這兩個可能性都不能忽略。”
他淡淡地點頭,像是想到什麼,靠在沙發上面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怎麼了?”
“這次的錄音還讓我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晏梓烏在臨死前提及過的,關於一艘遊輪……”
他的聲音聽上去輕飄飄的,但又很重,就像回到了當初那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
“我也失手過。”
初徵心聽著他柔和低沉的嗓音,心頭卻是重重地往上一提。
“你是說……當年你辭職離開警隊的那件事?”
“嗯。”徐陣仍是語氣清淡,“我們對付的是一個臭名昭著的炸…彈客,他也喜歡用這種變聲的錄音向警方挑釁。”
她隱約對這則新聞了些模糊的印象,當時在網路和新聞裡頻繁報道過相關援救內容,卻不曾想那時候被捲入這則災難的人裡就有他。
“晏梓烏死前給過我暗示。我認為‘養蠶人’很有可能他和晏梓烏、還有在福利院開槍的男人都是志同道合之人,那麼,所有的事情就都串聯到一起了。”
晏梓烏說過有人會來殺他們,現在看來——就是養蠶人了吧。
“現在我已經脫離警隊,也可以直接說,當時我們接到上級錯誤的指令,要秘密潛入一艘遊輪抓那個罪犯,我不同意執行任務,因為不確定因素太多,但也不能違抗命令。上了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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