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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答道。

裴鯉驚訝。

季琛湊上去親他的臉：&ldo;蓄謀已久。&rdo;

裴鯉說：&ldo;那怎麼還跟人打球去了？&rdo;這句話沒過腦子，裴鯉說完就後悔了。他其實沒有指責季琛的意思，甚至他還挺高興季琛跟人交朋友的。只是那種突如其來的佔有慾，著實沒有別的解釋。

季琛說：&ldo;等到下午也沒有收到聯絡，我以為你不來了，有點兒難過……平時沒這麼難過的，估計是今天沒吃藥。&rdo;季琛笑了一聲，&ldo;心情不好，就出去打球了。沒想到累得你等了那麼久。&rdo;

裴鯉立刻道歉：&ldo;我的錯，沒記住日期。&rdo;

季琛笑道：&ldo;我知道。&rdo;

性格與興趣使然，裴鯉的生命中，分給愛情的份額不太會多。他擁有完滿的家庭、友人、事業，之於愛情，在季琛之前完全是零；給季琛的，也只是他豐沛人生很少的一部分。然而對於季琛，那就是全部，那就是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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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鯉親吻著季琛的後背。季琛的襯衫被扔在地上，上面還堆著兩團被隨手扯下來的內褲。裴鯉的動作挺粗暴的，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季琛緊緊抓著床單跪趴著，直到裴鯉的動作逐漸溫柔下來才鬆開了手指。

他有點兒害怕，但這些許害怕還不足以讓他推開裴鯉。

季琛小時候受過凍傷，好在藥擦得勤，沒怎麼留印子，只有蝴蝶骨中間那塊兒胳臂夠不著，時間長了，就留下了一塊形狀不規則的疤。

裴鯉在那塊他本以為是胎記的疤痕上親了一口，低聲問：&ldo;疼嗎？&rdo;

季琛趴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ldo;不疼，都沒什麼感覺了。&rdo;

季琛極瘦，赤｀裸的背脊上原本是一種長時間不見日光的慘白，又被裴鯉之前的動作親出像是淤血一樣吻痕來。裴鯉看得有些心疼，夾雜著些許不知來由的興奮。他湊到季琛耳邊宣告道：&ldo;小琛，我想上你。&rdo;

季琛驚訝地側頭看他。

裴鯉把手肘撐在季琛肋下，一隻手掌摸到季琛胸口。季琛的辱蒂很敏感，劇烈運動的時候需要貼辱貼，裴鯉還幫他買過幾回對付長跑測試。他控制著力度捏了捏，季琛猝不及防地低哼一聲，腰身猛烈地彈起來。

裴鯉忽然得意起來。他低聲說：&ldo;你別動。&rdo;

以下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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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鯉翻了個身，抱住季琛，安撫性地輕拍著他的背脊。

季琛喘得厲害，眼圈也紅了。被插射對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而言還是太過了。他隨著裴鯉的撫摸逐漸平復呼吸，額頭抵在裴鯉的肩窩。精｀液的味道從保｀險套和床單裡滲出來，黏膩而旖旎。

季琛沙著嗓子說：&ldo;大衣口袋裡有消炎藥……&rdo;

他其實不想麻煩裴鯉，但他暫時還沒力氣站起來。

裴鯉又親了親他的發頂才起身。季琛發現裴鯉變得有些黏人了，也許是因為性｀愛，也許還有別的什麼。

裴鯉攬著季琛的腰鑽進被子裡。季琛感覺後腰窩被親了一下。有點兒癢。他瑟縮了一下：&ldo;我自己來……&rdo;

裴鯉專心作業沒理他。

下｀體傳來清涼的觸感。季琛放鬆了繃緊的肌肉。他的腰很酸，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難受勁兒。

他說：&ldo;裴鯉。&rdo;聲音還有些啞。

裴鯉在他後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作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