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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還是系隊的，現在都快有啤酒肚了都。&rdo;

裴鯉把季琛的手拽到唇邊，眼也沒睜地親了一口：&ldo;小琛乖，咱們遵醫囑啊。&rdo;

季琛被他親得掌心有點癢。他想了想，低聲道：&ldo;也是，等狀態更穩定的時候減少劑量，副作用就沒這麼明顯了。現在已經比我想像的好多了。&rdo;

裴鯉還想說點什麼，季琛摸了摸他還沒來得及刮的鬍渣，笑道：&ldo;睡吧，到點兒了我叫醒你。&rdo;

他左右看了一圈，在桌角找到了他們這一桌的裝飾燈電源關掉。

裴鯉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很快就睡著了。

春節過後，也不知是年後律所缺人還是真的運氣變好了，季琛接二連三收到了面試單，透過了其中的兩個。季琛對比了一下，去了薪酬低但是有業務提成的那一家。

飛訊近期在準備a輪融資，裴鯉忙得飛起，給季琛打電話都得佔用睡眠時間，經常講著講著就沒聲兒了。季琛剛入職，也是忙，平時跑腿寫卷宗，有時週末還得出調查。不到半個月，裴鯉就開始在電話裡抱怨。

裴鯉說：&ldo;小琛啊，咱們算是在談戀愛嗎？&rdo;

季琛邊敲卷宗邊答話：&ldo;是啊，我愛你。&rdo;

&ldo;……&rdo;

季琛隔著電話都彷彿看到裴鯉面紅耳赤的樣子，他笑起來：&ldo;想我了？&rdo;

裴鯉悶悶道：&ldo;想見你。&rdo;

季琛翻開日曆掃了一眼：&ldo;這週六？&rdo;

裴鯉更鬱悶了：&ldo;下週一見投資人。週六要加班。&rdo;

季琛想了想，建議道：&ldo;那我去飛訊陪你。&rdo;

裴鯉沒說話，半晌，幽幽道：&ldo;小琛，你怎麼這麼好。&rdo;

季琛輕笑道：&ldo;錯了，是我想見你。我是對自己好。&rdo;

他是真的很想念裴鯉。看得見、摸得著，願意親吻願意擁抱他的裴鯉。那簡直是他一直以來的夢。

半個小時之後，電話還沒掛，季琛的卷宗先錄入完了。裴鯉趕緊催他睡覺，自己卻還在飛訊熬著。

季琛又翻出了日曆，邊看邊說：&ldo;你也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rdo;

裴鯉很大爺地打了個響指：&ldo;我是老闆，不怕上班遲到。&rdo;

季琛嘆氣道：&ldo;是，是，不怕遲到，怕我心疼好不好？&rdo;

裴鯉又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在忙還是在害羞。

季琛忽然想起一件事：&ldo;這幾天飛訊有多少人加班呢？&rdo;

裴鯉的聲音聽起來挺困惑的：&ldo;十來個？&rdo;

季琛便微笑起來，在日曆上畫了個圈兒，說：&ldo;晚安，愛你。&rdo;

他沒等裴鯉回話就掛了電話。

次日晚上，季琛帶著外賣小哥和二十份夜宵去了飛訊探班。

季琛上樓便看到十幾號人擠在會議室，裴鯉坐在正當中，徐哲也在，隔著玻璃都能聽到拍桌子的響兒。陳彤旗站在辦公室窗邊，估計是菸癮犯了，開著窗獨自個兒抽菸。

季琛讓把夜宵擱門口。陳彤旗聽見聲兒看過來，愣了半秒，菸蒂啪地就落地上了。季琛笑道：&ldo;怎麼？不歡迎啊？&rdo;

陳彤旗對著夜宵吹了聲口哨：&ldo;哪兒能呢，太歡迎了簡直！&rdo;

會議室那幫人也到了瓶頸，陳彤旗乾脆催他們出來接受犒賞。裴鯉還在跟徐哲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