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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氣吞聲熬了近半個月,沒出事,我不禁得意了:呵呵,出頭鳥就是不“出頭”,諒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王老師每次看到我的目光,總是顯得陰陰的,這更讓我暗中樂得不行。 一個燥熱的下午,同學們在上自修課。週末到了,大家開始“軍心渙散”,很多人坐不住了,開始打牌、聊天。班裡熱鬧得像農村的集貿市場。這時候有3個牌迷朝我湊了過來:“魏罡,快下課了。我們3缺1,3缺1不上,天誅地滅哦!”我看了看錶:還有15分鐘就放學了,打就打一會兒吧。想到這裡就放下筆,大家圍坐開來,準備打“升級”。 我抓了一手好牌,哈哈!我正準備得意地向對家宣佈這盤我們已經勝利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勁,周圍怎麼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了?猛一回頭,王老師一臉殺氣地站在面前。 自知理虧,我們一言不發。 “全部到辦公室來!”說完王老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走出教室的時候,我隱隱感到他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樂。 我自認倒黴。 “上課時間竟然在打牌!整個班級都是鬧哄哄的,你們還想不想學習了?這樣下去你們還考什麼大學啊?”王老師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訓。 我們4個屏著氣靜靜地聽著。王老師先是挑釁地瞪了我一眼,冷冷地說:“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看來你們這種行為不重罰你們你們記不住!你們給我回去,每人先寫一份檢查再說!” 很快,處分結果下來了:那3個同學被處以口頭警告,我被處以行政警告。 我們幾個都參與打牌,而且我無論如何也算不上是組織者,為什麼對我的處罰就更嚴厲了呢?就算是打擊犯罪,也要區分主犯與從犯吧? 我那種令人討厭的脾氣又冒上來了,我找到教導處的郎老師,問道:“老師,我們4個都打牌了,為什麼處罰我比他們重?” 郎老師聞言放下筆,語重心長地說:“魏罡啊魏罡,你也是個聰明人,可是你怎麼什麼也不懂呢?” 我怔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她那對不可捉摸的眼睛,等待下文。 “你啊,明明知道自己在學校是個‘明星’,卻還這麼不老實,上課時間打牌!你什麼時候能長進一點呢?” “老師,我想我以前做的事跟這件事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我委屈得不得了,禁不住頂了一句。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 郎老師的火氣也上來了,“你一進學校的時候,我們就找你談過一次,你還記得吧?你一個學生好好的染什麼發啊?還淨找藉口,說自己的頭髮是少年白!我們這是上海市重點中學,不是自由市場!” “還有,你跟那個叫什麼雲的談戀愛的事,鬧得整個學校都知道了!你們在學校裡勾肩搭背,算什麼嘛!哪有中學生像你這樣子的?” “我談戀愛是不對,可我不是退宿了嗎?”我也激動起來,眼淚禁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我努力剋制不讓眼淚掉出來。 “好了,好了。”她生氣地站起來,大聲說道,“你別想辯解了,你的行政警告處分已經定了,你等著上白榜吧!回去吧!” 回到家裡,我的臉色很難看。因為這次的麻煩非同一般,我決定告訴老爸。老爸聽了以後,問:“那副牌是不是你的?” “不是。” “那是不是你提出要打牌的?” “也不是。爸爸,是其他同學拿牌過來要我加入的。”老爸聽了,什麼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返回目錄'
終於捱了處分(2)
他想到了什麼呢?也許,他想到了當年他下崗的經歷…… 第二天,在學校主樓大廳的“求真”牆背面出現了一張白榜,上面赫然公佈著對我的行政警告處分。我一聲不響地看著白榜,身邊的同學議論紛紛:“魏罡怎麼這麼倒黴,打了次牌就上了白榜,他這下可慘了……” 大浣熊他們偷偷跑來問我:“魏罡,你是不是拿撲克牌在課桌上給別人算命的啊?” “沒有啊,從哪聽說的?”我十分奇怪。 “如果不是你一個人給其他三個人算命的話,怎麼會是你一個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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