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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成，不捏上面，捏下面。&rdo;

&ldo;臭不要臉的!&rdo;

……

下午兩人睡了一覺，到了晚上，一起去到一樓吃東西。等天黑了，俞北平問她：&ldo;要不要出去走走?&rdo;

&ldo;走什麼呀?我報告還沒打。&rdo;她懨懨地把筷子往盤裡一扔。

俞北平笑：&ldo;那我晚上陪你一塊兒寫。&rdo;

&ldo;你還有活兒沒幹?&rdo;

&ldo;從來沒停過。&rdo;

湯子期不由對他報以同情，拱手作揖：&ldo;首長好，首長辛苦了。&rdo;

&ldo;機靈鬼。&rdo;

他笑，牽著她回了書房。

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坐辦公桌上，她坐旁邊沙發裡翻資料。從背後望去，他背脊挺拔，一絲不苟，鼻樑上駕著那副眼鏡的樣兒，特正經。

湯子期翻兩下資料就看他一眼，工作效率極其低下。

約莫半小時後，俞北平起身繞到她身後，低頭往她手裡的資料上看了眼，皺眉：&ldo;你都幹了些什麼啊?&rdo;

湯子期正拄著頭打瞌睡呢，聞言馬上回神，下意識擦了一下嘴邊的口水。

‐‐還好，沒有流出來。

俞北平看得好笑，把她半摟在懷裡，弓著腰開始翻她整理的資料。整整一沓厚厚的冊子，半小時過去了，上面什麼都沒有。

他哼了一聲，合上冊子，沒有評價。

湯子期心裡惴惴不安，更不敢回頭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辯解：&ldo;我在思考，先把資料多翻幾遍，熟悉熟悉，一會兒記錄整理起來就比較快。&rdo;

&ldo;這理由不錯。&rdo;他的語聲裡帶著明顯揶揄的笑意。

湯子期的臉一陣發燙。這麼拙劣的理由，自然是騙不過俞北平的。

&ldo;認真點兒吧。&rdo;俞北平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轉身回了座位。

他背對她了，湯子期才敢對他齜牙咧嘴，惡形惡狀，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冷不防他一個回頭，笑盈盈瞅著她。

湯子期不安分的模樣，就這麼被他攝入了眼底。

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俞北平摘了鋼筆蓋，就著在草稿紙上擦了擦餘墨：&ldo;先不和你計較，工作完了，咱們再算總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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