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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聽雨小姐,妳還端的是好‘興致’啊!”
“啊!是聽雨斗膽!還請梁易前輩賜罪!”於聽雨一臉忐忑,聽到梁易前輩責怪的語氣,似乎沒有修真者會不緊張。
“得了吧,算我怕妳了!妳要是真覺得我會賜什麼罪,剛才就不會拿我當槍使了!一招擺了我和那傻老頭一人一道,妳心裡正偷著樂呢!不過妳膽子還真的挺不錯嘛,老虎的女兒果然都是母老虎膽!”母老虎三個字,足見梁易心裡還是有一點怨氣的,沒好氣的把嘴裡的東西一股腦吞下,伸手抓了抓餐盤,卻晦氣的發現已經空空如也。
事實上,於聽雨確實是認準了梁易的脾氣。
但同樣是事實上,如果梁易是個女的,於聽雨所認準的事實其實是不準確的。這句話換過來說就是,梁易是因為對方是個美女,而他是一頭雄性,所以才放寬了政策沒去賜什麼罪。
“嘻嘻。”
不得不說,這劇組除了最開始把鏡頭指錯的攝相師水平不過關,就連後期剪截也出了點錯,“惶恐”的於聽雨沒有任何時間間隙,便換上去的一副比狐狸還臭屁的笑容,這種膠片錯組的情況,放在都市裡絕對是該被廣電局和諧掉的!
而再仔細審視她的神態,梁易卻覺得,這劇組的導演似乎也該換人。剛失去親人不久,又要面臨政治婚姻的大難題,之前在湖邊還鬱鬱寡歡的她,現在笑神經居然如此發達。若不是梁易一向認為他的直覺能感應人品的好壞,知道自己此刻的和顏悅色並不是在面對一個人品不好的角色,早就懷疑那個叫鳳雛的編劇是不是也有問題了!
於聽雨兩隻小狐狸爪子發揮出了現代火車又快又穩的特點,桌子那頭另一盤糕點,立馬就被她這個侍女,帶著幾絲動作正規,表情卻很不到位的恭敬雙手奉上。
“母老虎”這個形容詞沒能讓她有任何不悅之色,不是礙於梁易的身份,而是她的心思全被那句“老虎的女兒果然都是母老虎膽”引到了別的地方——
心裡忽然得出一個莫名的推測:就是他!父親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梁……”
“停!”梁易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什麼梁易前輩梁易前輩的少來,別把我叫老了!”
於聽雨自然不知道梁易這個迷信份子,這樣說只怕折壽。所以在這之後,若說剛才對那個莫名的結論還只是推測,現在已經作出了充分肯定:一定是他!父親說的那個恩人一定就是他梁易!
意識到這一點,於聽雨赫然覺得,她明白了梁易要她用什麼稱謂。故而,就著最初那句話,她帶上些許嬌氣答道:“伯父,侄女這哪是膽大嘛。你明明就能一眼看出人家遠不只乾坤中期,剛才不是還刻意感慨一句,幫我矇蔽那個雲姓一脈放在這裡監視我的僕人麼?侄女…侄女這也就是將著勉為其難一試嘛,嘻嘻。”
一眼看出?
梁易那句感慨確實是在幫著於聽雨忽悠人,他也確實看出於聽雨不只乾坤中期,但那絕對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就連唐伯也沒有這個眼力。
唐伯的眼力,僅限於當於聽雨從屋子裡蹦出來的時候,分明拿出了乾坤中期的所以實力,甚至還略有過之,按理說,根本沒有餘力情急收招!更何況于姓一脈向來以“劍”道聞名,在“氣”道上的運用,甚至還不及一些中上流門派。
而梁易的眼力,則要前推到那時他眉毛一挑,從唐伯“好幾百米的距離,很難把袁一吸進葫蘆”的話裡,忽然意識到好幾百米的距離,要放出那道霹靂擊中傻老頭,除非藉助不墜期的靈識!這絕不是袁一這個製造修為假象的傢伙能辦到的。那麼,試問自己和唐伯不出手,修行風道的蒙伯自己不可能霹自己,還有誰能?
梁易認定隱藏修為這種高深的伎倆,除了左裂魔君這種靈獸的特殊,也只有仙界中人才鼓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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