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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也會親吻,這個問題,流霜沒有研究過,不過她現在知道了。
她驀然發現,是不是自己平日裡對他太過關心了,所以,他便將他當作了他的………他的什麼?她還真不知道野人是怎樣稱呼自己的夫人的。
“阿………善………”她試圖說話,他的舌卻趁機鑽了進去,在她的口中攪弄。
身子被鉗住,她推不開阿善,只有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但,這個法子似乎不管用,黑暗之中,彼此根本就看不到彼此的臉。
流霜不知道阿善打算何時停止這個吻,但是,她卻感到自己的身子明顯的熱了起來,而且,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
流霜忽然一陣恐慌,一顆心劇烈跳動起來。
趁著阿善不小心,手臂脫困的功夫,舉起手臂,忽然向著阿善的臉抽了過去。
力道雖不算大,但是寂靜的夜,那聲音卻極是響亮,打完流霜才發現,此時,阿善竟然沒戴面具。也是,戴著面具要如何親吻呢!
看來,阿善早就做好了親吻她的準備,而她,就這樣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氣,阿善,原來並不似她想象中那樣單純。
流霜忽然轉身,就要離去,阿善感知到她的氣惱,攔在了她的面前。
“霜!”他有些可憐兮兮地喊著她。
“做什麼?”流霜硬邦邦地答道,“我要回去了!阿善,我告訴你,你和我,我們是朋友,不是夫婦,我們是不能這樣………這樣親吻的,你知道嗎!”
阿善愣了一瞬,忽然指著流霜,開口道:“你………我………住在………一起………就是………夫婦!”
他的聲音粗噶,漢話說的生硬而斷斷續續,但是語氣卻不容置疑。
流霜徹底蒙了,難不成這野人從他們在山洞中住在一起開始,便以為她是他的人了?這是什麼理論。難道,這是他們野人部落的風俗。
“我們不是夫婦!夫婦是要拜堂成親的!”流霜氣惱地說道。要她和阿善講道理,一直是她最頭疼的事,因為,阿善大約是天下最固執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夫婦!”阿善果然不理她的解釋,繼續說道。
“你………”流霜氣惱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釋。
“你………和人………拜堂了!”阿善望著流霜氣惱的樣子,忽然問道。
流霜一愣,拜堂,是的。她是和人拜過堂,還是皇上賜婚的。
想起百里寒,心尖處忽然一縮,但是她依然淡淡說道:“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婦。”如今,只好拿出他來當擋箭牌了。
“他………呢?”阿善繼續追問。
流霜臉色一暗,並不回答,冷聲道:“阿善,天晚了,我們快些回去吧。這可是在軍中,我們躲在林子裡,再不回去,會被當作敵軍的探子的。”
百里寒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流霜的表情。此時見流霜提到他,竟是那樣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心中不禁一痛,原來,他傷她那樣深。她就連想起他,也是那樣不屑。
而她,對段輕痕,卻是那樣深情,令他心內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都有。是他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的,又怎能怪她。
當下,心中一片悲涼。
他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放著的方才打來的兔子,隨在流霜身後,向營帳走去。
兩人到了帳內,早就過了晚膳時辰,所幸有他打來的兔子,當夜,兩人並沒有捱餓。
是夜,流霜躺在氈帳上,直到聽到外間傳來阿善細微的鼾聲,才敢入睡。她真的很怕固執的阿善把她當作了他的娘子,將她那個啥了。
但是,流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