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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蕭各。
“不用了,柳兒在華清宮住得很好,而且皇上不是讓柳兒永遠呆在華請宮裡嗎?何必再賜未央宮”,柳柳說完,挺直脊揹走出去,高貴不凡,鳳邪的一雙丹鳳眼眸裡閃過狂風驟雨般的怒氣,還夾雜著一絲自已不知道的柔情,這女人可真像個刺蝟,他好心把未央宮賜給她,竟然不要,不知她以為什麼了,難道以為朕看中她了,只不過把未央宮賜給她,沒事可以讓她彈彈的琴,不管她的人如何醜,但琴聲可以堪稱天下一絕,如果聽著她的琴,能讓人摒棄掉心頭的雜念,亨受到那份細膩的溫和。
她根本就是一隻刺蝟?鳳邪的唇角浮起冷笑,就算她是刺蝟,他也要把她的刺一根根撥掉,在她痛過之後,乖乖的呆在他為她打造的籠子裡,過她該得的一生,也許他想起她來了,會寵幸她,如果他不厭倦,那就是一輩子。
鳳邪在慈寧宮大殿上臉色陰驁的想了一通,走在陽光下的柳柳忽然覺得周身起了一陣寒意,天還沒有那麼冷不是嗎?為何她感覺到有人要算計自已呢?臉色暗了一下,走在她身邊的翠兒關心的問。
“娘娘,你沒事吧。”
柳柳搖搖頭,繼續往前走,一時間不想回華清宮,便在後宮裡轉悠起來。
天湛藍湛藍的,幾縷浮運飄過,湖堤邊,柳襯染黃了金色的絲縷,殘荷敗葉,在湖水裡輕蕩,一陣風吹過,幾片落葉卷飛著落到她們的面前,朱瑾花和紫薇花紛紛凋殘,亭臺樓閣間結構精巧,山石間排列有序,怪石競相鬥奇,柳柳順著長廊往前面走去,身後的翠兒和彩霞兩個小丫頭見主子月悶不樂,也不敢隨便的開口,直到柳柳奇怪的掉頭。
“平常你們的話可多呢?今兒個怎麼什麼也沒說?”
翠兒和彩霞相視一笑,撓了撓頭,主子不高興,她們怎麼敢說話,不過娘娘好像心情好多了,翠兒立刻神神秘秘的開口。
“娘娘,你知道嗎?剛才我們竟然聽到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們都在傳,皇上留宿在華請宮裡了。”
“那也不錯啊,昨兒個晚上皇上不是睡在華清宮外面的軟榻上了嗎?”柳柳邊走邊開口,望著外面的青綠鬱翠的景物,雖然沒有繁花的點綴,可同樣鬱鬱蔥蔥一片清雅。
“不是娘娘想的那樣”,彩霞知道娘娘回錯意了,趕緊補充著開口:”她們說皇上和皇后那個了,就是皇上召寢了的意思。”
彩霞結結巴巴的,她一個未婚嫁的大姑娘,說起男歡女愛的事情,自然羞澀,好不容易才那個完了,柳柳也明白她的意思,本來以為是太后和那兩個妃子想多了,沒想到連宮裡的太監和宮女都這麼想,一定傳得沸沸揚揚的了,不禁有些無奈,這就是一堆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轉的原因,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轟動。
“別理她們就是了”,柳柳順著長廊往裡轉,抬頭見前面有個亭子,亭子下面是一個魚池,池上有亭,玉石欄杆圍著,有一個女人正在橋上欣賞池裡的金魚嬉戲,柳柳正準備回身離開,她不莓歡打擾別人,那女子卻已注意到她了,如玉珠落盤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來。
“皇后娘娘”,這女子竟然是解蘭公主,柳柳詫異的想著,解蘭公主不是住到炎親王府去了嗎?怎麼在這裡呢,抬起頭瞧了一圈,原來這裡靠近迎鳳閣,解蘭公主一天沒嫁給炎親王,一天便是迎鳳閣的主人,在這裡欣賞風光是正常的。
“原來是公主”,柳柳淡淡的笑著,客氣而疏離,雖然她欣賞解蘭公主的琴藝,可是她不是那種看到陌生的人便自來熟的人,要相處得久了,才會自然。
陽光下,解蘭公主一雙碧水般清幽的瞳孔裡波光瀲灩,動人至極,傲挺的瓊鼻,櫻桃般豔紅的唇,身穿著天鳳朝的裝束,一襲飄逸淡紫色華菱緞綢的百褶鳳裙,頭上輕挽桃花髻,斜挺著一對鑲金的碧玉流蘇,灼灼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