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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鎖骨骨去,細膩白晰,滑如絲綢,香如馨花,令人移不開視線,也移不開那柔軟的觸感。
柳柳的唇勾出一抹不經意的笑,看來她又找到一件對付他的法寶了,溫柔的法寶,媚眼盪漾,越發的妖婉,纏纏綿綿,玉指穿過他的發,帶著深深的顫粟,激動,卻在更深一步動作的時候,房門被撞了開來,一個急急的小身子闖了進來。
“父皇,父皇你來了。”幕星撲閃著大眼睛望著床榻上兩個纏在一起的人,睜大眼睛好奇的觀摩著,隨即大聲的開口:“父皇和母后親親,幕星也要親親,”說完完全不顧父皇黑沉下來的臉色,撲到床榻上去,一眨眼擠開了父皇的身子,湊上了自己的小嘴巴。
“母后,來,親親。”
兩個大人認命的嘆氣,柳柳低下頭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幕星才鬆開手,回身又靠近鳳邪的臉上親了一下,鳳邪一震,倒把先前的惱怒消逝了,心裡是滿心的感動,這小子真是的。
紅袖走進屋子來請命:“主子,晚膳在哪裡用?”
“設在花廳裡吧,”柳柳擺手,站起身來,紅袖便上前伺候著她起來,一番盥洗過後,走出去吩咐門前的候著的烈焰樓的丫頭,把晚膳擺在花廳裡,小丫頭領命下去忙碌。
屋外,月色朦朧,灑下如水的絹紗,清明透亮,輕風和煦,在小園裡緋徊,門前花開,五彩繽紛,一波碧池從花池那邊繞過,落花飄過,澄澈的池水盪漾起輕波,一片空明,把射出月華白的波光,瀲灩動人。
岸邊,跪著兩個挺拔的身影,一動也不動的垂著頭,柳柳立在石階之上,一眼便瞄到那是日影和趙玖,看來是皇上罰了他們,不由得仰高頭不悅染於眼底:“皇上,放了他們吧,算來也是柳兒的不是,他們是個忠心的屬下。”
鳳邪的眸子閃過冷歷,罰也罰了,不過下歡再敢這樣,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再怎麼樣,娘娘離宮也要稟報給他,怎麼能讓娘娘隨便出宮呢?
“都起來吧,下不為例,再有一次,自行了斷,”夜色下狠歷的話如薄冰一樣掃過兩個男人的脊背,恭身開口:“謝過皇上,皇后娘娘。”說完起身候在一邊,柳柳把著鳳邪掃了一眼廊簷之下的白涵,一起往花廳走去。
花廳裡,小丫養己經設好了桌子,擺了一桌精緻的菜餚,對於皇上和皇后的身份,也只有宮裡的人知道,烈焰樓裡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不可倒也知道眼前的都是一些大人物,盡心伺候著,不敢怠慢,皇上在上首坐了,柳柳和白涵還有幕星也坐下來,除了紅袖,其她的小丫頭都退了出去。
鳳邪見柳柳的神色有些暗沉,不由得心驚,他只迫切的想見柳兒,對於別的事情還真沒在意。
“怎麼了?”婉性的聲音揚起,自帶著一股威嚴,威嚴中又是一抹隨意慵懶,當然只是針對著柳柳的,若是別人只怕沒這福分。
“舞陽也在這裡,你們五年的時間沒來看過她,都不知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柳柳想到她所遭受的苦,心裡便很心疼,舞陽從小兒便喜歡粘著她,她是少數知道她秘密的人,卻從來沒有過一歡出賣她的行為,她總是唯護著她,粘著她,認為世間的奇女子當屬她這個表姐,可是她這個表姐當初的成全,卻害了她,心裡阻塞住了。
她以為只要有愛便可以戰勝一切,卻不知僅僅有愛是不夠的,還要有相對的環境,雲錦書不在她母親身邊的時候,可算是一個響噹噹的漢子,可是一遇到他的母親,一切便走味了,五年的時間,他把舞陽的情全部的磨掉了吧。
“她怎麼了?”鳳邪的筷子停住了,眸子裡是深徹的寒意,幽深得如潭,帶著狂濤洶湧而過,他五年的時間一直沉迷在失去柳兒的痛苦中,再加上當初不同意舞陽嫁得這麼遠,她偏編要嫁,她走得那樣絕決,和一般人家的和逃差不了多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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