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不多見(第2/3 頁)
生,關於舞美專業的話題說了幾次,在學生群裡也把初步的舞美專業介紹資料給發放了,現在藝考生們肯定對舞美專業已經有了比較清晰感受,有幾個是表現出強烈意向的,還得請雷老師點撥。
在老雷面前,萬長生也是執弟子之禮,很恭敬,哪怕只是一夜的師父。
老雷卻不專心聽,從後視鏡看杜雯。
這姑娘在前排座位中間露著臉,不玩手機了,只靜靜的看著萬長生。
目不轉睛的看。
偶爾有輕輕吞嚥的動作。
眼裡的眷戀,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來。
所以老雷不滿了:「江州我來過,拍戲採風我都來過,明天才工作,你這會兒給我說這些幹嘛,家庭愛情事業工作,這都是並重的,陪女朋友去,別老跟我繞圈子。」
萬長生被打擊得有點灰溜溜,可能他都沒察覺自己刻意撇清的舉動,在中年人眼裡是多麼稚嫩。
杜雯手肘放在膝蓋上輕笑:「沒有,我挺喜歡聽他給您講這些工作,也就他能把惠及民生的大慈大悲好事兒,做得像是生意一樣,跟別人恰好是反的。」
感覺老雷和美女的話語更多:「對!現在凡是標榜自己在做慈善的,背後都帶著數不清的利益目的,越是說得跟真的似的,背後越是見不得人。」
倆平京話捲來捲去的兒化音讓萬長生聽著也放鬆心情。
杜雯輕巧的把話題引過去:「雷老師您是做舞臺的,當然明白這個臺前臺後的差異,萬長生剛接觸舞臺,感覺也挺敏銳,所以回來以後,做了個舞臺雕塑,聽說也得了那位雕塑系主任的關注。」
語氣始終把握在那種望夫成龍的熱情中,隨意中帶著真切。
舞臺終究是老雷的本行,聞言:「哦?怎麼想的?說來聽聽,有照片嗎,哦,我在開車,先給我說說怎麼想的……」
萬長生詫異杜雯怎麼好像對自己所有舉動都一清二楚,可這會兒來不及多想:「第一次到後臺,看見那跟正面完全迥異的場面,我就有點感觸……」
輕巧的帶過一句話,又讓萬長生回到他擅長的局面中,讓萬長生的光芒再度展現,杜雯就重新回到那種安靜凝視的狀態,臉上充滿溺愛和欣賞,就是時不時的有點吞嚥動作。
老雷終於忘記了當月老的事兒,興高采烈的和萬長生討論起雕塑,甚至忍不住靠邊停車,要先看看那放大樣的雕塑是什麼樣。
表現舞臺的藝術品太多太多,可真正表現後臺,又賦予了這麼深刻含義的作品,不多見。
在後臺奉獻了一輩子的老雷感觸良多。
雖然他不是雕塑家,可也是舞臺藝術家,萬長生這尊雕塑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般,而且看得出來從泥塑到玻璃鋼上色,再到現在的多材質大樣。
萬長生花費了很多很多的心血。
這就有點感動了。
當然對萬長生來說,這是他熱愛的熱愛,從泥塑到玻璃鋼再到大樣,也是從入門到學習再高階的晉級過程,這同一件作品,在不同的階段給他提供了完全不同的學習提高內容,並不覺得多心血,甚至還樂在其中。
所以能在國家大劇院領頭,堪稱國寶級的舞美大師笑著伸手拍拍萬長生肩膀:「長生,你確實懂了我的心意,好,待會兒好好跟你的雕塑師父喝一杯,感謝他在這條路上幫你做出的努力。」
杜雯終於滿意的把自己靠到椅背上。
然後越野車就順著公路邊的一條坡道,竟然滑到江邊了,隨著「導航完成……」
一艘破舊的木殼漁船就在岸邊,萬長生都有點詫異是不是走錯地方,可郭槐生的路虎車就停在那。
剛撥打電話,郭槐生從漁船裡面探頭:「對咧!來吧……」
就他那大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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