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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拭去淚水。“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自己的失手而難過。”
明明就是為了蕭左。張遲也不跟她爭辯。“你別擔心,他只是一時昏厥過去,我先幫他運功調息,然後再去城裡請老大夫過來。”張遲動手脫下蕭左的黑衣衫。
“請大夫來,那不就弄得人盡皆知了?”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手傷他,這弄春院老老少少誰不知道蕭左開口閉口,總是把你掛在嘴邊,明知你不好招惹,他偏又不怕死的愛來招惹你。”
花飄紫垂低眼眸,竟無法看著張遲坦率的表情。早該猜到有繡梅這張大嘴巴在,根本沒有守得住的秘密,原來風聲早傳遍了整座弄春院。
“要不要先將他移回你房裡?”畢竟她還是未出嫁的閨女,放個大男人在房裡,還是有違禮教。
張遲將蕭左從床上扶起,自己也坐上床鋪。
“看他這情形,還是不要移動的好。你放心,我會留下來照顧他的。”張遲雙臂打直抵在蕭左的後背上,緩緩的將真氣貫通他的五臟六腑。
一炷香後,蕭左精壯的身軀泌出點點滴滴的汗珠。張遲收了掌,讓蕭左在床上躺平,再拿布巾將蕭左全身擦拭乾淨。
“怎麼樣?他還好嗎?”她憂心忡忡。
“我只是輸入真氣,讓他的氣血平順些,看來暫時無礙,我這就去找老大夫過來瞧瞧。”
她凝眸深處,始終沒有離開那張失了血色的俊臉。“嗯,這樣就好。”
張遲原本走到房門邊的腳步又踱回床邊。
“蕭左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就是神偷。”
“所以?”
“我想蕭左是心儀著你,才會冒險救你。”
張遲的話如五雷轟頂,讓她急急搖頭。“不可能!”
“他對你的特別,弄春院的大夥全知道,就你一人不知道。”
“特別愛捉弄我?戲弄我?”她反問。
為她這一句話,張遲笑了出聲。“不然他為何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而救你?”
“他可以負傷混進弄春院,當然也可以負傷贏得我的信任。”
“別忘了,他的傷可是你下的手,況且他為何要贏得你的信任?”
“他想得知其它寶物的下落。”她找著理由說服自己,也說服張遲。
“他人贓俱獲將你逮捕,只要將你往官府一送,不但可以在陸臺厚面前領功交差,更不怕你不交出那些寶物。”張遲句句針針見血。
“像他這種愛好美色的人,怎麼可能會心儀我!”她姿色平庸,比起花旦們可是萬萬不及。
“蕭左看似享盡美人恩,可是據四大花旦的說法,蕭左沒有碰過她們其中一人。也就是說,他從來沒有讓花旦在他房內過夜。”
“不可能!”她再次搖頭。那對勾魂眼、那唇畔的如媚生春,怎麼可能不勾引出任何的風花雪月?!
“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他不喜歡你,為何還要把你帶回紫軒?為何還要以自己的命救你的命?”沒想到他自己對感情的難題是一籌莫展,還要靠她來排解,現在論起她的感情,卻頭頭是道。真是門裡門外,兩樣心情。
張遲在離開她的閨房時,又叮嚀了句:“紫兒,你自己也要小心,千萬不要再運氣動怒,待會也讓大夫替你把把脈。”
聽見關門聲,她的心沉沉的,猶如墜入五里霧中。
她該拿他怎麼辦?
老大夫來過又走,開了兩帖藥單。
天才矇矇亮,張遲已經抓藥回來,並吩咐著繡梅:
“左邊這帖藥是給蕭公子的,五碗水煮成一碗;右邊這帖藥是給小姐的,三碗半的水煮成一碗;要小心火候,別讓藥給燒光了。”
繡梅左右手各接過張遲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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