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雖然後知後覺,幾乎壞了大事,可是總算及時醒覺,總算叫人擔心之後,能夠鬆一口氣。
這樣的評價,我覺得公正之極,欣然接受。
卻說我當時的“表演”,非常逼真,作勢想坐下來,卻又望向白素,徵求她的意見。白素冷冷地道:“你要聽,就聽好了。”
白素這樣的反應,顯而易見她已經完全明白我經已洞察對方的陰謀,正在做戲,所以她配合極佳,好像我忍不住好奇心,而她卻沒有興趣,看來天衣無縫。
我向杜良道:“你不是一向對我毫無好感嗎?就算我的複製人有用,也應該放棄!”
杜良哼了一聲,道:“科學研究,應該將個人的好惡放開。”
杜良的說話之中,一再強調“科學研究”,彷彿在這個前提之下,任何行為都可以進行。
這是典型的瘋狂科學家的觀念,非常可怕。
而且我被騙來到勒曼醫院,會在我身上發生甚麼以科學研究為名的事情,完全不可測,就更加可怕!
我感到背脊發麻——這是由於極度的恐懼所產生的身體反應,而極度的恐懼是來自我感到自己,實在難以和勒曼醫院對抗——這時候我和白素還受到很客氣的待遇,看來是他們想我能夠自願和他們的目的配合。
一到了他們知道我不會自願,他們就必然會強迫執行,到時候我們有甚麼反抗能力?
他們只要隨便放出一些可能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氣體來,就可以令我們昏迷不醒,任由他們宰割,而他們一點都不會有犯罪感:因為他們所作的,都是為了“科學研究”!
我知道我們必須非常小心應付,要步步為營,而且我也不能太明顯的徵求白素的意見,以免被他們覺察。
當時我道:“好啊,看看究竟價值在哪裡。”杜良來到一臺儀器之前,一面操作,一面道:“為了使大家都容易明白,我撇開一些事情不說——”
奇他說得很委婉,意思就是“那些事情說了你們也不明白的”!
書隨看他的操作,儀器上亮起了九幅熒光屏,他指著中間的那幅:“這幅熒光屏上顯示的是……你的複製人的腦電波圖,其餘八幅,是別的複製人,每三秒鐘變換一組,希望你能夠比較其不同之處。”
說著:九幅熒光屏上,都有閃動的波紋顯示。顯示出來的波形相當複雜,有時候是典型的波浪形,有時候是許多轉動的圓圈,有時候是雜亂的一團。而在九幅螢光屏上顯示的波形,形狀都很類同,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我知道這時候就算叫世界上最好的腦科醫生來看,也不會看得懂這些波形所代表的意思。
由於杜良對人類腦部所做的研究,早就遠遠超越了世界上一切同樣的研究,所以在這裡顯示的腦電波圖,和現代醫學所能做到的腦電波圖,進步和複雜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當然也不明所以。
我只是看到,在九幅熒光屏中,波的形狀雖然類同,中間的那幅(屬於我的複製人),波的大小,和顯示波的線條,顯然大和粗許多,而且在波形的轉換速度上,要快得多。
我看了一會,就搖頭道:“對我來說,這些波形毫意義,請你解說。”
杜良道:“解說……太複雜了,你看出不同之處了?”
他說著,指看中間的那幅道:“有這樣波形的空白腦部,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知識轉移,而其他的就不能夠,其他的只能夠接受一種情形的知識轉移。”
我心中苦笑——他的那一番話,我還是聽不明白。
我向白素望了一眼,只見她好像對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只是在來回踱步。
我只好自己應付,就順口問道:“甚麼叫做‘任何方式的知識轉移’,甚麼又是‘一種情形的知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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