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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中天,不可不防,切莫讓他成了第二個鰲拜!”大玉兒正色道:“還有那遏必隆皇上打算怎麼辦?”
“今日朝堂上,康親王傑書讞上遏必隆罪十二,根據大清律例,論死!”
大玉兒沉吟道:“哀家認為不可。”
“為何不可?那老賊與鰲拜一個鼻孔出氣,如今鰲拜已死,朕為何還不能動他?”少年天子不明白祖母為何反對自己處死那老賊。
“遏必隆是皇上親賜的加恩輔臣,特封一等公。雖然他被鰲拜拉攏,可是畢竟也沒有做出什麼大不敬的事,況且遏必隆乃三朝元老,不論功勞也有苦勞。鰲拜剛除,整個政局還不太穩定,皇上何不留他一個活口。一來可以穩定人心,二來也好讓外人知道我們皇家皇恩浩蕩,從而讓皇上得到更多的人心。”
少年天子略微思忖,隨後笑道:“皇祖母說的是,這樣一來朕對遏必隆一家可謂是仁至義盡了,也不會有人趁機鑽了空子亂嚼舌根。李德全,傳朕旨意,遏必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削去其太師之職,奪其爵位,終身不得出府。至於遏必隆的女兒,朕就不予追究了。”
站在一旁與少年天子年紀相仿的小太監便是李德全,聽到皇上的旨意後,忙領命退下。
“皇祖母覺得這樣可以嗎?”
“蘇麻喇姑,哀家乏了,扶哀家回去休息。”大玉兒並不回答,只喚了蘇麻喇姑來攙扶自己。
“那皇祖母好生歇息,玄燁改日再來請安。”少年見皇祖母面帶倦色,便跪安出了慈寧宮。
“皇上起駕!”一大隊太監宮女擁簇著少年的龍攆離去。蘇麻喇姑扶著大玉兒回到內殿,“老祖宗怎麼不多指點指點皇上?”
“你真是糊塗,**之人不得參政,這是自古就定下的規矩。當年太宗皇帝在位時就是不喜歡哀家參合到那朝堂之上,世祖皇帝也因為哀家參與政事對哀家諸多不滿,如今哀家不想讓孫兒也討厭我這個老太婆。”
“老祖宗,那會兒不都是太宗皇帝自己讓您幫他的。還有世祖皇帝也是,那會兒形勢所迫,不是老祖宗幫著,恐怕。。。。。。如今皇上才剛剛親政不久,老祖宗的指點自是皇上求之不得的。”蘇麻喇姑聽著大玉兒平淡的訴說,不免心生憐意,忍不住替大玉兒辯白起來。
“罷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還提這做什麼?”大玉兒坐於軟榻之上,“這幾日太皇太妃可好些了?”
聽到大玉兒問起,蘇麻喇姑有些心虛的回道:“回老祖宗,太皇太妃自上次感了風寒就一直不見好,宮裡的太醫們都診治過了,說是。。。。。。說是離大限不遠了。”
“什麼?”大玉兒猛的睜大雙眼,從榻上坐起,微怒道:“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告訴哀家?”
“老祖宗息怒,蘇麻見老祖宗這幾日也是憂心忡忡的,所以便沒將此事告知。太醫們說了,只要好好靜養,還是有四五年的日子可享。”
大玉兒慢慢靠回榻上,語氣止不住的悲涼:“哀家與太皇太妃同為太宗皇帝的妃子,一起經歷了三朝更替,如今天下大定,正值享福的時候,她卻要去了麼?”
“老祖宗保重鳳體,莫要太過傷心,這生死由命啊!”蘇麻喇姑也不免有些悲傷。
“蘇麻喇姑,吩咐準備肩輿,擺駕麟趾宮。哀家要去看看太皇太妃。”大玉兒從榻上坐起,起身往慈寧宮外走去。
蘇麻喇姑知道勸說無用,只能吩咐宮人準備了肩輿,陪著大玉兒一同去了麟趾宮。
麟趾宮裡有著淡淡的藥香,內殿的床榻上躺著一個頭發全白的老婦人,看樣子比大玉兒年長一些,可是因為生病的原因,使得整個人蒼老不堪。她就是太皇太妃博爾濟吉特氏,娜木鐘。
大玉兒屏退了眾人,只留了蘇麻喇姑在一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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