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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入土了,或者淪為禿鷲,豺狗的美食了。
所以,這廝乾脆捲了個毯子,窩在一輛大車上補覺去了。
孫鵬舉,雲平倆個,知道這批貨物居然價值二十萬兩銀子,不敢稍有懈怠,來回縱馬巡視,生怕被那個不開眼計程車卒順走一件鑲寶石的金佛或是一件翡翠鐲子什麼的,那就有的哭了。
江海天那批貨,自有三名僕人看守,不虞有失。
而這一路上,老江不停折騰景儀公主,反覆耕耘這塊處。女地,只是,景儀嚴守底線,那最後一張膜,始終不讓老江得逞。
老江的意圖也是很明顯的,既然無法阻止景儀公主和親,那麼就不能便宜那什麼遼國的皇子,自己鍾愛的女人,自己得第一個上,說不定,若是景儀公主和親成功,成了遼國的皇后,那生下的龍種,那也是咱老江的種不是?
不過,這廝的如意算盤,顯然被景儀公主看破了。
不過,從二人在江湖中相識,始終保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恪守著禮儀。即使是面對江海天的狂熱地求愛,景儀公主也是不稍加辭sè。
可能是離和親的遼國越來越近,心中對江海天有愧,所以對這廝的祿山之爪也就含羞忍耐了,只是恪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和親使團原來隨隊而行的儀仗隊,龍牌,鳳牌,天牌,雲水牌,孔雀羽扇都在二次戰鬥中丟了個光。車隊順利地透過了雁門關,雁門關高大的城牆漸漸落在身後,漸漸變成地平線上的一個黑點,漠北!東西縱橫萬里,南北三千餘里的遼國,終於到了。
漠北風光如畫,一望無垠的大草原,清澈的河流,五sè的湖泊,湖邊五彩的鵝卵石,清淨得令人心悸的白樺林,已經在這漠北生活了數千,甚至上萬年的白樺林,一眼望不到邊。
現在,大家都慶幸找了老柳這樣的嚮導,簡直比遼國人都熟悉遼國的山川地理。一邊是靜謐的白樺林,平如鏡面的湖泊,一邊是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順著一條河流,又趕來五天的路,漸漸地草原上出現了一條大道,已經可以看見車轍的印痕了。
遼國境內並非處處太平,在這五天裡,車隊的周圍不斷有陌生的騎士經過,但兩百護軍甑明瓦亮的鎧甲,泛著寒光的橫刀,長槍,最主要的是這隻隊伍那渾身的殺氣,最終阻止了不該發生的事情的發生。
老柳一指大路盡頭的一座城池道:“前面就是扶余城了,是萬戶長素昆的地盤。”
大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大車,從土夯的城池的城門裡進進出出,城門上一塊鑲嵌的大木匾,“扶余城”。
景儀公主下令,派人進城通報,車隊在扶余城外就地休息。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就聽城頭“咚,咚,咚”三聲炮響,眾人嚇了一跳,卻聽城門裡馬褂鑾鈴聲,一隻騎兵分成兩隊,縱馬從城內列隊,整齊而出。
一左一右,呈雁翅陣排列,左右的騎兵一共約有兩千騎,統一的氈帽,皮甲,馬上箭壺,長弓,馬刀,長槍,裝備jīng良。
隨著“嗚,嗚,嗚”的牛角號吹響,從城內步行,走出約莫數百人,有男,有女,個個臉上戴著獸臉面具,有載歌載舞的,有吹拉彈唱的。
大家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遼國人來迎接公主了。
隨後,從城內迎出來十幾騎人馬,都是頂盔貫甲,身批大氅的將官,當先一人,約有六十多歲,下巴上一綹山羊鬍,鬚髮皆白,不用問,應該是扶余城的城主,素昆。
這十幾騎人馬,來到秦軍跟前,紛紛下馬,立於道旁。景儀公主也是盛裝而出,立於御攆上,素昆帶著十個千夫長給景儀公主施禮道:“公主遠道而來,素昆迎接來遲,多有冒犯,還望贖罪。”
景儀公主清冷的聲音道:“有勞素昆城主了,本宮遠道而來,許多方面還做得不夠,還需要素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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