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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將書元送她的項鍊摘了下來,放進一個首飾盒裡。然後小心翼翼的取出裕西送給她的項鍊,戴到頸上。她還是第一次仔細端詳這條項鍊的樣子,款式很經典,看起來十分貴重,戴到自己身上顯得十分高貴。
她撥打了裕西的電話,那個撥打過無數次的號碼現在竟然讓她有些緊張。電話那頭沒有裕西的聲音,只是告訴她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怎麼會關機呢?沒關係,還有蘇澈。
“喂,夏依。”電話那邊傳來蘇澈的聲音。
“蘇澈,裕西說他要去美國了。可是我打不通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你知道他在哪嗎?”夏依焦急的問道。
“什麼?你說他要去美國了?他什麼都沒告訴我啊,只說他有事這幾天不來學校了。”
“他親筆寫信告訴我的,那該怎麼辦呢?要不去他家吧。”
“好,你在校門口等我,十分鐘後我們一起去他家找他。”
不一會,蘇澈、高楠、茗媛他們就都來了,幾個人上了蘇澈的車。
“打通裕西的電話了嗎?”夏依問道。
“沒有,打他家也沒人接。總之,先去看看再說吧。”蘇澈說道。
到了裕西家,幾個人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開門。
“我看,只有一個人知道裕西去哪了,張曉迪。她父親跟裕西的父親是世交,而且還是校長。裕西要出國了,她肯定知道。”茗媛說道。
“行呀,茗媛。那咱趕緊走著,我去過張曉迪家,知道怎麼走。”蘇澈說道。
幾個人到了張曉迪住的別墅,剛好趕上她開車要出門。蘇澈趕緊將車橫在張曉迪家門口,擋住去路,張曉迪一個急剎車。
“呦,我當是誰呢!你們幾個不在學校跑這來幹嘛?”張曉迪不耐煩的問道。
“當然是有事問你。”蘇澈說道。
“有事快問,本小姐趕著去一個姐妹的生日party呢。”
“裕西在哪,他什麼時候的飛機去美國?”
“這我哪知道,他從沒跟我說過。”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我不知道!你快點把車挪開!沒時間跟你們耗!”
“好啊,你沒時間,我們有時間。不說是吧,那你休想走出這個大門。”
“信不信我報警?”
“好啊,叫警察抓我們呀。”
“你,無賴!”張曉迪著急的看了看錶,不行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送裕西的飛機了。
“行了,真是玩不過你們。他晚上八點的飛機,首都機場。記著欠我個人情。”
“謝了。”
幾個人上了車。兩輛車一起奔赴機場。路上並不順利,紅燈不斷,而且又塞車。他們趕到機場的時候,開往美國的航班剛剛起飛。夏依絕望的哭了起來。茗媛抱著瑟瑟發抖的夏依,輕拍她的後背安慰著。
“都怪你們耽誤的。”張曉迪生氣的說道。
“我問你,他為什麼突然決定去美國了?”
“他前一陣檢查出可能換了甲狀腺癌,醫生說可能已經轉移到淋巴了。阿姨帶他去美國治病,也想讓他以後生活在那邊。”
“什麼?他得了癌症?他為什麼不說!”蘇澈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一拳打在旁邊的大理石柱上。高楠低頭不語。茗媛聽到,趴在高楠身上哭了起來。
夏依癱坐到地上,已經泣不成聲。他就這麼走了,他得病,自己甚至完全不知道。那幾天,他是怎麼熬過來的,自己還要那樣傷他的心。
她顫抖著從包裡掏出手機,給裕西發了一條訊息:裕西,不管你在哪裡,記住我愛你,在等你。
三個月之後,校園裡,夏依漫無目的的走在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