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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誰知白練還未碰到他的腰,就生生被他另一手截斷,再看他的手,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還有什麼花招,嗯?”戲謔玩味的味道。
見中年男子掐著沈念脖子,元香不敢輕舉妄動。
沈念見中年男子大意,知道是反擊的好機會,沈念想著能快速置眼前這人於死地的法子,見元香指著她腰間,沈念明白過來,沈重給過自己幾枚毒針,酒壺的銀穗子!
沈念輕撥鎖鈕,摸出一枚毒針來,這銀穗子看似和普通的穗子沒有什麼分別,但因為是銀質,可以在其中裝一些暗器或是藥粉,多用於暗算他人,原是沈重得了這酒壺,後來沈念歡喜這酒壺的形狀,搶了來,沈重見下面的銀穗子製得別緻,便找人制了些毒針給沈念放在其中,以備不測。但是隻要沈唸作女兒裝扮時,這酒壺是斷斷不許隨身佩帶著的,一方面是女孩子腰間別酒壺到底不雅,另一方面便是身上有毒出事將軍府終是避不了嫌。
銀穗子密封得很好,毒針表面溼溼滑滑的,毒藥應該還是新鮮的,沈念看不到,憑著直覺將毒針對準男子的腹部,準備安插下去……卻又在電光火石之間,毒針調轉方向,這一次戳進了沈唸的肩……
有毒……沈念一個驚嚇,加上毒針上真有毒……暈了過去……
耳邊有男人的粗噶的聲音,“花招倒不少,還不是不經事”。還有女孩子帶著哭腔地喊聲:“公子,你醒醒。”
沈念醒過來時,感覺兩隻胳膊都廢了,瞪著眼睛看屋頂,是山莊裡自己的房間。月兒的聲音:“阿起,你醒啦!”沈念轉過頭來看四周,元香,月兒,那個男人都在。元香眼圈紅紅的,應該嚇著了。沈念狠狠瞪一眼那個男人,那男人冷冷瞥一眼沈念。
要不是胳膊動不了,沈念真想抽他,寧可死掉也不想受這樣的羞辱。
“阿起,他是我哥哥,剛剛你的針裡有毒,是他給的解藥,晚一點,你就死了。”
怎麼不說是他將我害成這樣的……解藥,這男人怎麼知道是什麼毒,沈念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個人是月兒的哥哥……
沈念打量這個男人,絳紅色的衣袍上有掐金細絲隱隱綴在紋理裡,膚色黝黑,脖子和露出的手臂倒是細膩白皙。眼睛是狹長的桃花眼,與整張臉的粗糙冷毅極不相符,除卻那張臉,沈念倒覺得這個人更像是個不經事的貴公子。
男人見沈念看著自己,輕輕哼了聲,不再說話,起身就走,邁出屋子的時候回頭對月兒說:“月兒,你待會兒出來。”
月兒朝沈念吐了吐舌頭:“我要嫁給你他生氣呢。”
完了,完了,月兒這個凶神惡煞的哥哥是回來監婚的麼……
“你哥哥怎麼比你大這麼多啊?”
“不知道,娘生我生的晚吧,我很小的時候,哥哥就很大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找哥。”說完月兒給沈念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
沈念大概知道這男子為什麼對自己下手這麼狠了,原來是自己的妹妹就要被搶了,心裡難受,人家這哥哥當的,自家那哥哥,見到自己嫁人,高興得跟什麼似的,沒良心。
到底中了毒的,身子虛飄飄的,晚上元香喂著沈念喝了幾口粥,月兒又給沈念送來一顆益氣補神的藥丸,黑黑的大藥丸,味道極苦,吃下安生地睡了。
早上醒來時,聽見窗外有人說話。
“月兒好不容易看上這白公子,你就別搗亂了,你不能照顧月兒一世,我看了這許多時日了,這白公子人好,心思也細,適合月兒。”是沈姨的聲音。
“我……”月兒哥哥的聲音。
“離淵,你太不像話,這件事,沈姨定了,你就別管。”沈姨生氣地說。
原來月兒哥哥叫離淵,不過這離淵倒是聽沈姨的話,沒再反對。不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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