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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三太太拉了柳瑛,道,“先吃飯,先吃飯。你爸爸又不是不懂情理之人,他怎麼會真的看不到你為柳家的付出,別在這裡爭吵,壞了氣氛。”
柳瑛雖然還想說什麼,因為母親的話,也只得坐了下去。
她因為和婆家關係不好,丈夫也是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桑家兒子又好幾個,輪不到她丈夫獨佔家業,所以,要是她在柳家拿不到一點財產,她將來的日子將非常不好過,而且位置尷尬,她是不爭也不行的。
鄒沫沫一直垂著頭,他們的爭論,輪不到他說話,而且,這時候也是不說話更好。
晚餐會不歡而散,晚上柳老爺子讓柳宣去陪著他下棋,鄒沫沫就在旁邊看著。
柳老爺子下了一半,就推說累了,不下了,柳宣給收拾了棋盤,還為柳老爺子輕輕按摩太陽穴。
房間裡很安靜,鄒沫沫坐在那裡,被房間裡的淡淡薰香燻著,就差點睡著。
柳老爺子在閉目養神,卻突然問道,“宣兒,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現在這事。”
“這事”到底是指什麼事,大家都知道。無非是柳老爺子想要將柳瑛從柳氏集團除去,並且家族財產的分割問題。
柳宣是沉默了好一陣之後,才說道,“爺爺,我是孫子輩,您這問我,我又怎麼好回答。”
柳老爺子依然閉著眼睛,緩緩道,“你說吧,你總有些看法。”
柳宣看了沉默的鄒沫沫一眼,才道,“按照現在情勢,柳家產業若是分割開來,那是最最不合適的。小叔不錯,再過些年,只會更好,由他掌舵柳家,我是信服的。”
柳老爺子沒有表示,但是看他神情分明有所放鬆,就知柳宣說到他的心上了,而且是投其所好。
“別的,我都是隨爺爺的安排,只沫沫,我沒法放下心,他身體不好,沒法受累,要是沒有東西傍身,將來他身邊又無依靠之人,想起這個來,我就沒法安睡,我只希望,柳家能夠給他以後足以安身的保障。這樣,爸爸在地下,也才能夠瞑目,我也才能夠安心一些。”
柳宣說得很是動情,聲音憂鬱,柳老爺子神情也些微動容,睜開眼看鄒沫沫。
鄒沫沫神色平靜,看到爺爺看過來,就說道,“爺爺,哥哥他是擔心我,所以那樣說。其實,我也並不是大家所想的脆弱,這世上,又有誰是一定要人的幫助才能活下去的?主要還是要看自己。我也並不全無謀生技能,需要仰仗家族蔭庇,……”
鄒沫沫沒有說完,柳老爺子就打斷了他,道,“你是我柳家子孫,身體已經不好,斷沒有讓你吃苦的道理。”
鄒沫沫垂了頭,其實這次柳老爺子讓鄒沫沫回來,便已經是柳老爺子的明確表態了。
即使是鄒沫沫本人,其實也輪不到他說什麼。
他的神色些微憂傷,並沒有因為柳老爺子的話有多少喜悅。
他低了一下頭,似乎是有猶豫,然後才問道,“盛叔,盛叔他真的答應斷絕他和我的養父子關係了?”
柳老爺子看得出來鄒沫沫對鄒家的不捨,他認為這是鄒沫沫長情的緣故,受了別人的養育之恩,不忘人家的恩情,這讓他對鄒沫沫又多了好感和同情,道,“你是柳家的血脈,他沒有不放你的道理。你感念他的恩情,這是好的,雖然在法律上解除了他和你的養父子關係,但是,人情是永遠在的。”
鄒沫沫神色哀慟,交握著放在腿上的手也捏緊了,好半天才發出聲音,道,“嗯。我明白。”
第三章長大的心思
第三章
鄒沫沫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手指上的戒指默默取下來,放入一隻盒子裝好,並且交給了藍管家,對她說道,“你找個時間,把這戒指送回鄒家去給盛叔,就說,等我回去的時候,我再把它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