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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束著一條天藍色繡白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髮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她的頭髮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整個人清麗出塵,冷豔高貴,乃一翩翩濁世佳公子。
徐昊澤一身玄色繡硃紅萬字紋錦袍,玉色寬腰帶,繫著一塊成色極好的血玉佩,頭束紫金冠,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和可馨走在一起,引得一些來北海林園遊玩的人,紛紛側目打量,把徐昊澤美得冒鼻涕泡。
徐昊澤心裡美的,恨不能牽過可馨的小手,向世人宣告,自己的所屬權,可是苦於她是男裝,怕兩個男人手牽手,被人誤會是斷袖。
可馨卻鬱悶加煩躁,一心想著如何擺脫他。
兩人各懷心思,到了北海邊,可馨一看,遊船早已準備好了,油漆的金碧輝煌,船兩邊,飄掛著色彩鮮豔的綾制窗簾。
徐昊澤先上了船,轉過身把手遞給可馨,柔聲說道:“賢弟莫怕,大哥扶你。”
可馨裝傻充愣地咯咯一笑,“大哥你閃開,我從小瘋野慣了,上山採藥,下河摸魚,沒有我不敢的事情,上船這點小事,還不勞大哥擔心。”
說完,輕盈地一躍,如同飛燕一般,輕輕地落在了船頭。
天天晚上練舞蹈基功、瑜伽,這點距離的跳躍,對她來說,本來就是小CASE。
徐昊澤被她優美的姿態吸引,不由自主地出口讚道:“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可馨聽了,馬上故作羞惱地嬌嗔,“大哥好過分,怎麼能用讚美女子的詩詞,來貶損老弟,您這不是等於罵小弟是娘娘腔嗎?”
徐昊澤一聽,哭笑不得看著她嬌嗔動人的嬌態,桃花眼裡的柔情水波,似要將可馨淹沒,“賢弟要是女子,大哥寧願以全大周最高聘禮迎娶賢弟。”
可馨知道,今天徐昊澤必是有備而來,被調戲是輕的,怕一會動手動腳耍流氓都有可能。
反正自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不行,就做水遁逃跑,反正自己會游泳、會潛水。
可馨想到這,倒也放了點心,一本正經地問道:“怎麼?看大哥有二十七八了吧?難道還沒娶妻生子?不應該啊?大哥長得一表人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又談吐不俗,怎麼可能到現在還孤身一人?呀!大哥莫非是龍陽君,喜歡男人?”
話一出口,徐昊澤正在喝茶,一口水沒嚥下,直接成了噴壺。
正好趙公公在旁邊為他沏茶,皇帝的口水,全部噴到了中年太監沒鬍子的白麵臉上。
可馨看得暗自好笑,面子上卻裝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樣子,跺腳輕斥道:“大哥這可不好,您不要嫌小弟多管閒事。自古以來,天地萬物也好,人和動物也好,都講究陰陽協和,咱不能違背自然規律,那樣如何傳承後代?聽小弟一句勸,趕緊找個好嫂子,結婚吧。”
徐昊澤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在那胡說八道,花瓣似的紅唇一張一合,氣的恨不能上前以口對口,封了她的嘴。
想想可馨戲弄那幾個紈絝的橋段,嚴重懷疑小丫頭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這耍弄他玩。
可又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小丫頭再膽大,也不敢罵皇帝是龍陽君吧?想想自己被人誤認為侍衛有過,還從來沒有被誤認為是斷袖,不由氣惱地說道:“大哥已經結婚生子了,家中嬌妻美妾有的是,賢弟放心好了。”
可馨聽了,再次驚訝道:“啊!那你還說‘賢弟要是女子,大哥寧願以全大周最高聘禮迎娶賢弟’幹嘛?害得我誤會大哥,真是的。哦。。。我明白了,難怪昨天號脈,大哥腎虧的厲害。大哥,小弟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出發,又要批評您了。凡事講究個恰到好處,過猶不及,您可不能學人傢什麼‘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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