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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當,姚家大郎、二郎見姚謹神情不錯,便都放心的自去忙活了,姚謹則坐在自己的屋子裡發呆,過了沒多久,嫂子姚孫氏進了屋,她湊到姚謹跟前低聲說道:“孩兒他姑,跟你說個事兒,剛才白家央那個劉媒婆來了,說白家駒聽說你出了事兒,覺得對不住你,他答應可以納你為妾。”
姚謹聽得莫名其妙,白家駒是誰啊?自己跟他很熟嗎?
姚孫氏接著說道:“白家駒說了,他本來不想退親的,都是他爹孃做得主,他沒有法子才同意的,他說等他娶了妻,再納你進門,讓你安心養傷。”
姚謹氣得頓時臉就紅了,原來白家就是她退了親的夫家,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竟然打的是享齊人之福的主意!姚謹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兩個字“不——行!”
正文 提親(1)
說起白家,那也是潭拓鎮上有臉面的大戶人家,姚家當年倒也跟白家門當戶對,後來姚家落魄了,白家老太爺便有些不喜,雖然俗話說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是很有道理,但是女方家裡太窮也不是事兒。
白家老太爺有心退婚,無奈兒子喜歡姚謹的相貌,堅持不肯答應,再說也怕別人說他嫌貧愛富,直到姚謹出了這檔子事,白家老爺子便跟兒子說可以先退親,姚家的閨女現在名聲壞了,輕易嫁不出去,等他娶了妻子之後,再納姚家的女兒做妾。
白家駒雖然對姚謹心嚮往之,卻知道再也擰不過父親,便點頭允了。哪知道剛退完親,就傳出來姚謹輕生的事兒,白家駒生怕姚謹再出什麼意外,便遣了媒婆上門。
其實在姚孫氏看來,嫁給白家做妾已經是個不錯的歸宿了,壞了名聲的女人,再也別想找到好人家,更何況白家的少爺跟自家小姑又是青梅竹馬的,嫁過去肯定不會受屈,可是姚謹居然不願意。
這些日子的風言風語,讓姚孫氏覺得很沒面子,每次出門她都覺得有人戳她的脊樑骨,她真是恨不能趕緊把小姑子掃地出門,可是大郎最是寵著妹妹,姚孫氏雖然心中不高興,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又忌又恨……
姚孫氏從姚謹的屋裡出來,左想右想劉媒婆還立等著回話,丈夫又出門了,這事兒還是跟小叔說一聲的好,姚世文和白家駒同是讀書人,二人原本是姻親,一直交好,說不定他能勸一勸姚謹……
姚世文正在用功讀書,姚孫氏把來意跟小叔子一說,姚世文皺眉道:“嫂子,這事兒你再也休提,就算姐姐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們姚家的女兒,怎麼可以給人做妾?白家駒,他也不配再做我的朋友!”本來兩個朋友還是平等的,若是姐姐給他做了妾,自己豈不是平白的低了一頭嗎?那怎麼成?
姚孫氏聽小叔子這麼說,只得訕訕的出了門,嘴裡絮絮叨叨的嘀咕,“家都已經敗了,名聲也壞了,還知道擺譜,若不是因為謹娘長得漂亮,想做白家的妾人家還未必要呢!”
姚孫氏回到前院,把劉媒婆打發走,剛要關門,只聽得一個婆子問“這是姚家嗎?”
姚孫氏一看來人居然是一個穿戴整齊的婆子,她詫異道:“不錯,正是姚家,你是——”
那婆子指著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穿著光鮮的婦人,介紹道:“這是我們楊家的紫玉大小姐,今天特意來拜訪。”
姚孫氏恍惚記得這楊家的大小姐就是花花太歲的姐姐,她早些年嫁到了臨鎮,後來守了寡,就搬到孃家來住了,她跑到自家來幹什麼?姚孫氏正納悶,那楊家大小姐上前一步說道:“你就是謹孃的嫂子吧?我二弟不成器,壞了謹孃的名聲,我今天特意來替我弟弟向姚家陪個不是……”
姚孫氏這才注意到,楊家大小姐身後還有兩個健僕抬著一個大箱籠,上面還放著幾匹錦緞,看來這是給姚家的賠償了。姚孫氏心中一喜,暗道,幸好丈夫不在家,要不然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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