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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清楚那電話的內容是什麼,但不用說,應該是有關陸曜山的身份,畢竟硬碰硬的話,還真不知道局/長家和陸家哪家更「黑」。
姜河聽完這些,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上午見老闆氣沖沖跑出公司的時候,他就應該攔一下。
此刻,他向那兩個警察詢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我老闆人在哪兒?」
對方朝他後頭的診室示意了一下,緊接著,那診室的門便開啟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
姜河一怔,是賈佟。
賈醫生側開一邊讓他進去,只見屋裡,陸曜山正坐在椅子上,他上半身赤/裸/著,從背部到頸部都纏滿了繃帶。
不過更令他驚訝的是,聽到動靜的陸曜山微微轉頭,他的嘴上居然戴著一個黑色止咬器!
事實上,在現在這個,止咬器已經不再用於日常生活,大多隻用於控制暴走或者某些精神不正常的alpha身上,這在某種程度上象徵著失去一部分尊嚴。
如果你走在路上看到一個戴著止咬器的alpha經過,大部分人都會投去像看怪物一樣異樣的目光。
診室門口,盛昔陶的臉色也很難看,不過除了難看更多的是混亂不安。
因為來到醫院後,第一時間的資訊素檢測,檢測出陸曜山的危險級別已經達到了入院的標準,甚至,還多次到達了暴走的邊緣。
就他在酒吧裡那種遇佛殺佛的狀態居然才只是「暴走的邊緣」,盛昔陶人都傻了。
兩名警員看過報告後立刻申請讓「罪犯」戴上了止咬器。
不過還不算什麼,更麻煩的是,如果沒有擔保人,陸曜山很有可能被拘留和起訴。
「警察同志,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和他才是受害者,我們是被襲擊的物件。」
盛昔陶一再強調:「陸曜山是被那群混蛋攻擊了之後才暴走的,而且他只是想保護我。」
「盛先生,你說的內容我們都清楚,但法律規定在公共場合釋放資訊素並引起混亂,導致人員傷亡,要追究刑事責任的。」
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警官嚴肅道:「當然介於你們是正當防衛,法律的審判也會有所側重的。」
姜河聽了緊張地問:「那我老闆要坐牢嗎?」
不等警察回答,賈佟說:「除非找家屬取保候審,不然只能先拘留。」
「家屬?」姜河睜大了眼睛,「可我老闆家人都在英國。」
他說完這話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什麼。
盛昔陶看著他,儼然猜到他了心思,兩人的腦子裡出現了同一個名字,那就是陸暉雨。
可警察那邊並不清楚,只是遺憾地說:「目前是的。」
屋裡的氣氛低落下去,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沉默。
就在姜河和盛昔陶考慮要不要通知陸暉雨來時,邊上沉默的賈佟清了清嗓子。
「事實上還有一個辦法。」
他朝某個方向看去:「如果擔保人和嫌疑人資訊素匹配度高達95以上的話,無論是否是家屬,都可以進行擔保。」
話音剛落,眾人不由一滯。
法律上確實有這麼一項特殊規定,不過前提條件是,這兩人的腺體資訊必須無條件交給政/府部門做無償研究。
這算是社會給資訊素高度匹配人群的特權,畢竟這類人群非常稀少,且對於社會的發展具有深遠影響,當然某種層面上也是對人/權的一種挑戰,畢竟基因是一種隱私。
兩個警官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疑惑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們符合條件嗎?」
sa在這個世界上的存量已經是少數,資訊素匹配度高達95的ao更是寥寥無幾,恰好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