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昔有隆中對,今有昊天論(第1/2 頁)
第48章 昔有隆中對,今有昊天論
柳成洲一聽就來了興趣:“天時、地利、人和?這倒是很新鮮的說法,和那些腐儒冬烘大肆宣揚的倒很是不同,小兄弟可否詳細說一說?”
李昊天說道:“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天時主要指有沒有一個和平穩定的外部環境,一個和平穩定的外部環境是國家經濟發展的首要條件,縱觀歷史各朝各代,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沒有哪個朝代還能夠繼續發展的,那時候,全國大部分經濟都用來對外擴張或者應對侵略了,根本沒有餘裕去發展民生經濟。更有甚者,在國庫入不敷出的時候,還往往獲取民用來充實國庫。”
“地利主要指有沒有豐富的國家資源。”李昊天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中國古語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是這麼個道理,只不過以前還沒有人把這和經濟發展聯絡起來罷了。”
最後,李昊天說道:“人和主要指國家的人心向背,是否團結,能不能一起向著一個目標奮鬥。”
李昊天所沒有意識到的是,其實他這一番言論放在古代是非常危險的。
在歷朝歷代的封建王朝中,“君權神授”這一論調是深入人心的。中國古代最著名的傳國玉璽上刻的八個字就是“受命於天, 既壽永昌”。所謂天子,就是由上天所派遣到凡間來,代天管治世人的人。它是上天在人間的代表,作為人民只可遵從君主的指示去做,不能反抗。因此,國家中所有的一切成就和成績,都應該是天子的所作所為帶來的結果,而不是什麼環境、資源、人民和人心。即使以孟子那般的影響力,這一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論調在千百年間,那也只是在對封建王朝的統治有用時才被拿出來宣揚一通,其他時間都是被束之高閣的。
而李昊天那一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言論,多多少少與君權神授的論調有所違背,若是在一些文字獄比較盛行的年代,就憑他這幾句話,一旦有人舉報一下,那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所幸大夏王朝還是一個比較政治清明的時代,沒有所謂文字獄,時人也沒有舉報攀扯的風氣。
柳成洲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你剛剛說這個問題在國家和國家中的一個地區之間答案有所不同,你已經說了關於國家經濟發展的因素了。那暫且不論一個國家,就從一個地區來看呢,你所說的天時地利人和又是指什麼?”
李昊天沉吟片刻後說道:“從一縣一府來看,天時就是有沒有一個適度寬鬆英明的經濟政策,地利就是有沒有一些能夠促進經濟的地區優勢資源,人和就是良好的社會氛圍。”
“那我們松縣你覺得已經具備了哪些因素,還缺些什麼?”
“從我們松縣來看的話,我覺得咱們已經具備了天時和地利兩項,獨獨在人和這一項上還有所欠缺。”
“哦?”柳成洲大為驚訝,這與他想象中的答案極為不同,“據我這幾天走訪下來,咱們松縣雖然沒達到路不拾遺的地步,但也可以算得上是民風淳樸。按照李兄弟所說,人和是良好的社會氛圍,為什麼偏偏是在人和這一項上有所欠缺呢?”
“咱們大夏朝吏治清明,這是松縣發展的天時。咱們松縣之所以叫做松縣,是因為有很多丘陵山地,有幾十裡的松樹林,一方面這限制了農業的發展,但另一方面這也帶來了地區性資源,松子營養價值非常高,是價格很高的堅果,松木的商用價值也非常高。這是松縣的地利。”李昊天接著說,“至於人和,我所說的良好的社會氛圍,不僅僅指民風淳樸、路不拾遺這種社會風氣,還包括工業、商業基礎。工、商業是經濟發展的關鍵,我們松縣工商業基礎薄弱這是制約發展的主要因素,其中,工業基礎基本為零,影響尤大。咱們松縣人一直以來都拼命在山林水土貧瘠的地方圍堰梯田來耕種,卻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