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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隔了兩分鐘後回他:真他媽晦氣。
蔣馳期心情好, 也欠欠兒地評:跟風就是這下場。
兩次暴擊一唱一和, 差點把贏天揚氣瘋。
尤簌躲在螢幕後,笑得肩膀發顫,還要照顧找上門告黑狀的贏天揚情緒,假裝十分同情地安慰他。
揉了兩下惺忪的眼。
尤簌縮在被窩抻了抻僵硬的腿腳,剛要放下手機再補一覺,就收到了蔣馳期催她晨跑的訊息。
晨跑的雷是她之前焦慮,向他吐苦水時埋下的,他看她實在調節不了自己的情緒,約定每二四六一起跑步。
盯著這條訊息看了好一會。
她才爬起來,洗漱,裹上外套,走出宿舍。
早晨的操場上比平時空曠些,瑟瑟冷風沒絲毫阻擋地吹到人身上,尤簌額前黑色碎發被颳得亂飛。
她伸手隨意抓了兩下頭髮,又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哈切,最後才在蔣馳期好整以暇的眼神中,乾巴巴地放下擋哈切的手掌,稍微活動了一下小腿。
活動力度跟廣場舞大媽的熱身動作看起來還柔弱幾倍。
蔣馳期眼神掃過她這副病懨懨的樣子,嘖了一聲,半蹲下身,伸手捏了兩下女生的小腿肚,惹得她肌肉酸脹得差點腿軟。
「疼……」
「不熱身,一會跑完更疼。」
尤簌撇嘴,小心翼翼地跟他一塊蹲下去,又裹緊了身上完全不適合跑步的厚外套,好商好量道,「今天能不能先不跑啊?」
「或者……」她囁喏了下,遲疑地討罵。
「你揹我跑?」
「?」
「訓驢呢?」
「驢早上起來拉磨走三圈,我早上起來揹你繞操場跑三圈?」
蔣馳期直接被氣笑,指骨點著她額頭,摁了一下又一下。
本來就是鼓足勇氣隨口說的,被他這樣不留情面地指控,尤簌也僵了僵唇。
她遙遙望了眼漫長的跑道,嘆了口氣,又跟蔣馳期對上視線,當著他的面,咚地一下,直接坐了下去。
「可我真的好累……」
可憐兮兮的。
「昨晚沒睡好?」
蔣馳期眉眼軟下來,態度緩合了些,往上提她,「起一下,坐我鞋上,地上涼。」
羞恥心漸漸作祟,尤簌低頭想了一下她坐到蔣馳期鞋上的畫面,立即站起來,臉頰泛紅。
「……不用了。」
「跟我客氣什麼。」
見她不好意思,蔣馳期又笑,追著逗了一句。
「真不用。」
她躲開他彎腰看她的眼神,自顧自地往前走,耍賴道,「我可不可以不跑,散步行嗎?」
「也行。」
眼瞅著她今天是怎麼都不會跑了,蔣馳期也就退而求其次,跟上去,和她並肩一塊走。
植被攜帶的清新空氣催得人心曠神怡,不知道是誰先伸了手,最後兩隻手又牽了上去。
十指交叉地,沒人開口。
一個月前的尤簌不會想到,她會因為和一個男生牽手而感到開心,呆在一起沒話說也覺得心安。
她突然覺得沒有裝作沒看見訊息,懶床再睡一覺是正確的選擇,睡眠跟蔣馳期放一起比較,居然是更次之的選擇。
……聽上去有些違揹人體正常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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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散完步後,兩人一起吃了早餐。
到了十點她就被老師抓壯丁去辦公樓幫忙,蔣馳期今天也有事,要去給封楚瑜復盤他的學習進度,耳提面命一頓,兩人約了晚上一起吃晚餐。
抱著影印好的資料正要下樓去給另一位老師送。
電梯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