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觸及親情(第2/4 頁)
沒有法律規定啞巴有罪,但是世人的嘴臉是邪惡的,你要盡力將他藏起來,千萬不要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祁彧知道宴箏雲這話說的並不假,啞巴在大胤朝本就是最不受待見的,
明明是最弱小的群體,卻偏偏成了不祥的代表,而受盡是人的冷眼和虐待,
這不是祁彧想要的,更加不是祁彧願意看見的,祁彧是萬萬不會允許宴清因為這事而受到冷眼,
祁彧沉思一瞬才悠悠開口:“我知道,我會拼盡一切保護好清兒的,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他,”
宴箏雲沒有回應,因為祁彧的話現在還不能令她完全的相信,
聽著小溪流動的聲音,宴箏雲終是紅著眼睛將自己懷中的一包銀子放到了祁彧的懷中,
宴箏雲:“到了京都哪裡都需要錢,這是二十兩銀子你拿著吧,出門在外都是要用錢的,這錢在村子裡那是可以支撐一家十幾年的開銷,但是在寸土寸金的京都,怕是連一間好的院子都買不了,我是個農民也就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其他的你們就自求多福吧,走吧!”
宴箏雲說完已是淚眼汪汪,祁彧知道宴箏雲對待宴清這個孩子是真心的疼愛,
二十兩銀子應該是兩人這莫多年所有的積蓄了,但還是在此時都拿了出來,
只求祁彧能夠記住她的恩情從而善待宴清,
祁彧在現代時就沒有體會過親情,父親刻板冷酷,在他眼裡只有合格的繼承人,壓根就沒有孩子一說,
而自己的母親更是對自己冷漠至極,甚至是恨自己,
從小到大祁彧只知道要讓別人尊重自己,就只有強大起來,只有極盡的強大才能讓人懼怕自己,只有懼怕了才會生出尊重,
祁彧想要什麼那便用盡手段和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是她從小到大得到的教育,
沒有人跟她說要如何平等的和人說話,更加沒有人告訴她愛要如何表達,這是祁彧腦海中的空白處,需要時間慢慢的來填充這些空白,
所以親情於祁彧而言如同笑話一般,但現在祁彧真的感受到了宴箏雲對自己孩子的疼愛的牽掛,
即便宴清是個啞巴,是個世人口中最不祥的存在,她還是傾盡了自己的所有去疼愛。
祁彧知道這銀子自己不受宴箏雲怕是不會放心將宴清交給自己,
便直接將銀子放進了口袋中,隨後將一封信交給了宴箏雲,
“郡裡最大的那家醫館,是我一個朋友開的,你有時間去那裡看看,她會介紹一些好賺錢的營生給你,以後你或者是岳父生病都可以去找她,”
宴箏雲接過信放在了袖子中,點頭道:“行了,你走吧!我就不和清兒說話了,”
祁彧點頭,轉身走到了宴清的身邊,“我們走吧,”
宴清紅了眼眶看著那消高的背影,彷彿如眼前的那座山重疊在了一起,
那樣的高大偉岸,又是那樣的消瘦弱小,
宴清知道母親現在一定是在哭吧,記得小時候自己因為高熱而燒壞了喉嚨時,
母親就是這樣背對著自己,傷心的聳動著肩膀哭泣。
幾人不一會便到了郡裡的一間客棧中,見到了昨晚那個給五皇女撐傘的侍衛,
侍衛見到祁彧不由的想起了站在屍體中,一臉弒殺的祁彧,心中的敬畏和懼怕亦是毫不掩飾,
侍衛:“祁女君,在下朱銘!是五皇女的貼身侍衛,”
祁彧點頭示意:“朱侍衛!”
朱銘側身恭敬道:“幾位上面請!我家殿下正在裡面等著各位,”
祁彧拉著宴清便上了樓,這家酒樓並不是郡裡最好的,
口味和住宿環境都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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