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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新成最受用。此鳥女人,幾乎沒誇獎過他,即使假惺惺地誇一句,後面必是滾滾而來的鄙視。“主要是你鎮定,他才下手沒太快,以免誤傷到你。他倒是真沒打算傷你,朕才敢襲擊他。不過皇宮不是他想來就來的,先押著,朕有空問他幾句話。”
姜鏘斜睨宮新成,等侍衛們押顧薌下去,屋子裡只剩兩個人,她才輕道:“你有話直接問我好了。無非是,他是誰?世榮到底對我有幾分情愫?我原來真是公主,哪兒的公主?能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不能說的,你其實最好別問,徒增煩惱。”
“可骨鯁在喉。朕若是與你逢場作戲,自然不會問你。可朕忍不住想了解你從小長到大的一切,朕還想認識你的親人,聽他們議論小時候的你。”
姜鏘今天再度被宮新成轟得發愣。第一次是宮新成獲知她沒懷宋自昔孩子時候的無比欣喜。又想起這個潔癖現在完全不在乎她鍛鍊跳舞渾身汗溼而抱她吻她,再想到他在兵器司氣得扼住她喉嚨的原因是她利用他的愛。他,真這麼愛她?不僅僅是假鳳虛凰以收服人心,讓她為他辦事?姜鏘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宮新成。
宮新成看著姜鏘的沉默,眼光漸漸透出失望,“朕這麼對你,你對朕一份真心都沒有嗎?”
姜鏘感覺到宮新成手底下不知不覺增加的力度,知道他在憤怒,也知道他已經做了極大的剋制,這個權力極大的人能做到如此剋制已是非常不易。她以前當然會脖子一扭,冷笑一聲,告訴他誰稀罕他的真心,可現在說不出來。姜鏘吃軟不吃硬,人家真心對她好,她就硬不起來。可硬不起來就得出事,她總不能此後屈就這個男人吧。而且,她不願讓別人對她深情而她難以回報,這不符合她的做人原則。危難時刻,姜鏘一計冒上心頭。用強不行,只有詭計了。
她一臉無奈地道:“我的事,一言難盡。早早告訴你,你也未必信,你還可能放一把柴禾把我架上面像燒妖怪一樣燒掉。這麼幾天下來,你應該已經大致瞭解我是怎樣一個人了,你大概會相信我。晚上等你忙完了,我們談談吧,我把所有的都告訴你,只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現在就說。朕取消下午所有事。”
“也行。但換個地方,絕對保證不能有其他人聽見。”
“你準備茶水。”宮新成扔下一句話,走到門外,吩咐所有人都推出長樂殿,包括暗衛。沒多久,整個長樂殿寂靜一片。宮新成自己繞著周圍側耳聽一下動靜之後,回到姜鏘的書房,也沒關門,就道:“整個長樂殿沒人了。”
姜鏘不得不表示一下感慨,“到底是皇帝的權力,我以前再牛氣沖天,也不會這麼做。我以前叫這個名字。”姜鏘將寫著“姜鏘”兩個字的紙條遞到宮新成面前,也暗示宮新成坐到一張柏木太師椅上,她順勢坐到隔著一張茶几的另一張太師椅上。
宮新成看一眼名字,但直截了當地問,“以前,是哪個以前。”
“你問到點上了。我的以前,是你們的未來。那是一個與這兒完全不同的世界,文明比這兒進步不知多少,我們已經到達月亮,到了火星,還在去往更遠的地方。航海到這個地球的任何地方都不是問題,我們更快的旅行方式是飛機,就是能飛起來的東西,人舒舒服服地坐在裡面,從這兒到正始國的京城,大概只要一個時辰,所以我能走遍天涯海角。那邊任何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水準都比現在這邊的富裕家庭高。關鍵一條,那邊沒有皇帝,我們是每隔四年,全民投票,選出一個總統。四年後那總統卸位,該幹嘛幹嘛,沒人當他是一回事了。那邊的統治不是靠皇帝,而是靠法律,事無鉅細都可以透過法律來裁決,法律裁決了的事,天皇老子來也不能推翻。而且我們那邊已經廢除死刑,再罪大惡極的人也不會處死,只是關在牢裡關到死。所以我真受不了你們這裡隨隨便便殺人。你不能理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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