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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他們之間只是金錢交易,她還在期待什麼呢,她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在德國的時候他甚至利用她做那樣的事,從一開始答應她的條件,他打的不過就是羞辱她、報復她的心思,她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那一段感情早就在四年前就已經徹底結束了,即便有什麼也不能再作數,那只是一段不堪推敲的過往而已,既然是一段決定丟棄的感情,她就不容許自己再撿起來。
她咬緊牙關,眼睛裡的光如同燒滅的蠟燭那樣一點一點滅下去,倔強地偏過頭望向窗外,其實她並沒有在看什麼,只是想在這個難堪的時候遠離傅斯里的視線,不過她也明白,再怎麼挪開臉,那道視線依舊跟著她,那麼鄙夷那麼冷漠。
可惜傅斯里連半點逃避的機會也不給她,捏過她的下巴,整個人伏了上來,動作迅速不容抗拒。
席影沒有準備,她下意識地逃,可是右手被他折到身後,他把她的背摁向自己,身體被他挾住,無論她怎麼避,都避不開傅斯里。
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傅斯里承襲他一貫的風格,吻裡沒有一絲絲的溫柔。
她的姿勢讓她難受得幾乎發瘋,傅斯里握住她的脖頸兒往後,讓她儘可能多地承受他的吻,他的壓制讓她呼吸困難,卻怎麼都推不開。
這是重逢之後傅斯里第一次吻她,親吻她的唇。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折磨來得更貼切一些。
他大概是在藉由這個吻來告訴她,她是他的東西,不要試圖挑戰他的控制慾。
做愛時,傅斯里從來只會直入主題,即便是情到濃處的深吻,他也會刻意避開席影的嘴唇,就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儀式感。
而這次,他深深地吻住她,讓她逃無可逃,席影被迫承受著,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她在這方面的慾望並不強烈,一場沒有感情的深吻和做愛一樣,只能徒增人的難受甚至難堪,這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或許他就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既然她選擇了這條路,就得承受著,不管她有多不願意。
席影剛開始會反抗,到後面就不動了,她很難受,也知道自己越掙扎傅斯里就越來勁,所以乾脆不掙紮了,等他覺得滿足了或者沒勁兒的時候,自然就會放開她。
只不過她低估了傅斯里的耐性,她不動,他也有的是辦法折磨她。傅斯里輕易地長驅直入,舌頭刮過她的牙齒,找到她的舌頭。
一陣尖銳的疼由舌頭傳入腦海,她悶哼了一聲,卻讓他更深入地攪動她的唇舌,她的舌尖被他咬住,收不回,疼得幾乎麻木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條砧板上的魚,毫無尊嚴,任人宰割。
她都不知道傅斯里什麼時候鬆開的她,她的腦子缺氧空白一片,就以那麼一個姿勢緩了很久,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流逝。
席影在飛德國的飛機上睡了一路,醒來的時候眼皮腫得老高,雙眼皮變成了單眼皮,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用手機照了一下,不出所料,眼裡有不少紅血絲,她忍了忍疼,重新開啟斯圖加特工廠的資料。
同行的是黃立和李維,兩人坐在席影前面的位置,黃立在前面觀察挺久的,看席影醒來,就拿了片蒸汽眼罩給她,「這個挺舒服的,待會兒睡覺戴上試試。」
席影愣了一下,沒有拒絕,說了聲謝謝。
黃立的目光她很熟悉,席影從學校出了社會,之後依舊有很多男人追求她或者想和她保持曖昧的關係,但是她很快就遇到了何家衛,拒絕得多了,周圍對他有意思的男人也就避而遠之了,但是這種眼神一直沒有少過。
下了飛機之後,他們約了車,趕到了斯圖加特工廠,即便席影做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面前的景象驚到了。
第16章
◎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