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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兒子一起睡!”譚商灝一臉理所當然。
媽的,那麼大的人還好說出害怕二字,還是不是男人!餘年年內心滕起怒火,語氣不耐煩地說道:“睡不睡由你,反正我帶你來房間了!”
餘年年擱下狠話後,抽回自己的手,快步走出房間,但那男人也是亦步亦趨。
忽地,譚商灝快步越過餘年年,衝到房門前,扭動鎖匙頭,衝進房間,奔向大*,爬上去,才把拖鞋蹭掉,挨著自己兒子睡下。
餘年年雙手緊握拳,如果不是怕吵到左鄰右舍,她真想暴發出來!餘年年走進去,望著那該死男人和兒子共一*棉被,媽的,如果把鈞灝吵醒,自己會要他的命!餘年年杏眼圓瞪,真想跳*,把那男人揪起來,甩出地球!
引狼入室,能怨誰,還不是怪自己心軟,意志不夠穩定。怎麼重複在一個坑裡跌倒!餘年年真想掐死自己,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為什麼想從奴隸到將軍就那麼沒底氣,現在是他有求於自己,怎麼更像自己是他的傭人。
餘年年走過去,想抱鈞灝到客房睡,但是掀開被子才看到,鈞灝彎在那男人的臂彎裡,睡得很舒服,還無意識露一個笑。餘年年伸手去拉鈞灝,無奈拉不起來,因為那男人一條鋼筋手橫過小鈞灝腰際,形成拱橋。餘年年不敢大用力,怕吵醒鈞灝,這小一傢伙一旦補吵醒,至少得哭上半個小時。試了幾次,不行,只好作罷。
想自己過去睡,但又不放心兒子和一個大灰狼呆在一起,而自己真心不想和那男人睡同一張*上!餘年年走出房間,輕輕開啟客廳的門,把足夠一個人睡的沙發墊搬到自己房間,又跑到客房去搬了一張棉被。弄好後,餘年年真的太累大困,一蓋好被子,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年,其實對大人而言,沒什麼特殊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許文展帶三個小孩來餘年年家拜年的時候,與失憶後的譚商灝第一次碰面。許文展對他,倒也友好,但譚商灝卻對許文展懷有很大的敵意。因為譚商灝有一個發現,那女人對那個男人的態度和自己截然不同,對自己,永遠臭著一張臉,對那男人,卻是微笑有加,沒錯,譚商灝打翻了醋罈子。
許文展豈會看不出譚商灝對自己顯然易見的醋意。他微微笑了一下,但沒有當場揭穿。餘年年把小孩帶到二樓看電視去了,場地裡只坐著兩個人。譚商灝站起來,沉著一張臉,走到許文展身邊,宣告道:“她是我老婆,請你以後離她遠點。”
許文展站起來,兩個一般高的男人對屹三分鐘後,許文展笑場了,他笑道:“朋友妻,不可欺。我把你的警告記下了。”
“你意思是說,我和你,以前是朋友?”譚商灝覺得眼前的男人,給自己印象還是蠻好的。
“算半個朋友吧。”許文展斂了斂笑意。
“我想,如果你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可能成為朋友的。”譚商灝點明前提條件。
許文展笑而不語。
年初一睡得有點晚。餘年年聽到上方那男人輾轉反側發出的聲音,雖然很細聲,但對於睡覺輕的人就是噪音。
“你還睡不睡的!”餘年年露出頭,壓低聲音。其實她想說的是,你不睡可以,請滾出去,不要影響到別人!
譚商灝坐起來,苦悶且無辜地說道:“我癢,睡不著。”
“哪裡癢?”餘年年沒好氣地問,還以為他是面板問題,準備起來拿藥膏給他擦一下。
“下面癢。”譚商灝並不覺得難以啟齒,“那種癢好奇怪,折磨得我睡不著,似乎想做點什麼事,但又不知道做什麼事。”
餘年年一聽,臉轟的一聲熱開了。這噁心的男人!餘年年側過身,背對著他,不再理會他。
散室內是昏黃的檯燈光,譚商灝望著餘年年散落在*墊上的秀髮,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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