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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單詞“hope”。陳少飛說:“阿誠,我到明年三月就要退休了,追了龍天那麼多年,什麼都沒追到。替你老豆報仇的事,可能還是要你自己做下去了。”
梁誠不響,低頭看自己的手。梁誠去心理診室這件事其實不是秘密,下屬基本知道。他們當他做大佬壓力太大。他每週定期過來,即使不跟陳少飛見面,也需要假裝定期過來。前幾年,他開始真的看診。因為他常常做夢夢返自己的老豆梁永年。夢裡梁永年渾身是血,頭髮被打禿了一塊。梁永年去世前沒有遺言,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梁誠是十五歲那年,發現自己變成了孤兒。
那天梁誠由置業大廈出來,已經晚上十點光景,他回到家,餐廳傳來雞湯的香氣。他停在玄關,頓了幾秒,走進去果然看到甘一正好做完最後一道菜,在關火端菜出來。梁誠把那顆珍寶珠扔到了餐桌上。
甘一說:“先洗手吃飯?”
“正好算準了我回來的時間?”
甘一坐在餐桌邊,忽然指了指梁誠的嘴角說:“還破著皮。”
梁誠盯著甘一。甘一像洩了氣一樣,垂頭說:“我是騙人。我老豆做船舶生意的,很小帶我去歐洲定居。我在法國南部一個小城市長大的。大學唸的是英國一所特殊軍校。去年暑假我交換回香港參加遊學活動,中間幾天和香港的好友家明去老人院做志工。就是西貢那邊那間老人院,你每週都去對吧,因為你過去住的舊唐樓有位阿婆子女雙亡,是你一直養著她。
“那天我過去,你和阿婆在荷花池邊,你正在給她剪手指甲。誠哥,你不知道有多溫柔,我幾乎看呆了。老人院的護工都認得你,說你每週都會過來,看起來是個冷冰冰的古惑仔,但是對那位阿婆不知道多好。你每年捐給老人院一筆錢,平時沒事會帶小弟去幫忙免費修理傢俱。那個暑假我每週都會去那裡,就是為了碰見你。”
梁誠坐下來。兩個人就那麼坐著,梁誠好像想從甘一臉上找出點什麼。甘一伸手摸了摸梁誠嘴角的血痂,看著他說:“回到英國,我一直想起你。我總覺得我把心忘在香港了,沒跟著上飛機。”
甘一說完,補了句叫梁誠記得吃飯,自己收拾東西,走出了門。
那天晚上,龍天睡在床上,翻身的光景感覺落地窗外站著個人。他直起身子,看到露臺上站著一個穿藍花格子襯衣的女人。龍天大叫:“齊麟!” 齊麟還在醫院沒回來。林茵醒過來,拍亮了壁燈,樓下的護衛衝上樓之前,龍天已經靠在床頭,閉著眼睛。
林茵點了只女人煙,抽了起來。她問龍天:“是不是請人過來做下法事?”
龍天忽然睜開眼睛,暴怒道:“做什麼法事!有人裝神弄鬼你看不出來嗎!馬上叫齊麟從醫院滾回來,他的整個安保系統都給我換過!我要看看誰敢和我玩這套。”
龍天氣極了,整個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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