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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肯娶莫漪君,加上她祖上兩輩都是不守女德之人,又有傳聞說這莫漪君形容醜陋性格乖張,如今她卻連做個小妾都萬萬不能。”
“哈哈,形容醜陋?連醜八怪都比她好看吧?”下面的觀眾聽得入神,說到這兒時卻起了異議,這些年關於莫漪君的容貌的話傳的多了,醜到不能見人的是最好的,還有人說這莫漪君是毒寡婦,哪個男人離她近了就會七竅流血而死,更有人說這莫漪君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疾,也沒準兒是個女斷袖。
這鎮國公府和莫漪君的故事自從莫漪君當街被休之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年,可這些平民百姓難得知道了點兒當朝一品的家中是非,是以傳了這麼些年很多人都能背下來卻還是津津樂道。
眾人都聽得起勁,卻有個人愁眉不展,他就是坐在窗子邊的陸子興,這幾年他陸子興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在京成裡不大不小也算是一號人物,可今天卻有什麼事兒讓他皺了眉頭。
“陸兄,這是怎麼了,滿臉的愁容?”來的是陸子興認識了很多年卻也不算太好的朋友常春茂,他向陸子興拱了拱手,沒辦法,本來都是差不多的小兄弟,可人家這幾年混得好,他們這一干人見了陸子興也就越來越客氣起來。
“原來是常小子你,還記不記得蔚木蕁,他要娶妻了,你說我送個什麼好呢?”陸子興咂了一口酒說道。
“誰?”常春茂一愣,驚詫的看著陸子興。
“蔚木蕁啊!”
“他,他不是七年前被個小倌打暈了就再也沒醒過來嗎?怎麼……”常春茂眼中都是疑惑,“難道他醒過來了?”
“嗨,沒有沒有,誰說人家是個活死人就不能娶妻了?他要是個好人我也就不為送他什麼禮物的事兒發愁了。”陸子興說道。
“這、這都有人肯嫁他?”常春茂滿眼的不信,他不信哪家的閨女肯嫁給蔚木蕁那樣的人。那個蔚木蕁天生的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曾經為了一個叫紅藕的小倌鬧得死去活來,整個京城都知道他的風流韻事,結果他家敗落之後那紅藕將他一腳踹出了閨房再也不肯見他,蔚木蕁卻被這一腳正正好好的揣在了一塊石頭上,當時就暈了過去到現在七年了,一直沒醒。
不說這些,單說他們蔚家繁盛的時候他父母也給他房裡放過女人,卻一個兩個都被蔚木蕁折磨致死!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女人哪怕是下人敢去伺候蔚木蕁了。
如今蔚家敗落,只剩了京城東南角兒的一套老房子住著,卻有人肯嫁給他,這不是天下間最稀奇的事兒嗎?
“這……確實有點兒難,不過陸兄,到底是誰家姑娘肯嫁蔚木蕁?”常春茂還是好奇,到底是誰肯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
陸子興用下巴指了指說的正歡的說書人,低聲說道:“莫漪君!”
這三個字一出常春茂差點兒掉到桌子底下去,他們倆,倒也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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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似乎是受了這明媚的春日的影響,鎮國公府裡的人們一個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寒冷的冬天終於過了,換下了臃腫的棉衣穿上了春裝,誰能心情不好?
迎春花開得正盛,一簇簇的粉紅色映的府裡如同披上了一層粉色的紗衣,越發的美輪美奐。抄手遊廊上幾個女孩兒嬉笑著打鬧著,鵝黃色緞子裁的衣裳顯示出她們都是一等的大丫頭。
幾個丫頭說說笑笑卻突然停了下來,收了笑容臉上的喜悅變成了厭惡,迎著她們來的也是個極標誌的女孩兒,一身淡青色袍子,雖也是上好的緞子卻洗得有些發白,那衣服也顯得有些小了,明顯是穿了很多年,頭上簡單的挽了個髮髻,上面只帶了一朵剛摘下來的鮮花,手上、脖頸上、頭上都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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