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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你還敢說。上次不是你,我會有那麼慘。
上次,他也是看到我這副得性,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他失眠。這傢伙告訴我說他有個辦法讓我試試,我看他還挺真誠的,就點了點頭。半天后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來一根棍子,照著我的腦袋就是那麼一下,結果人睡著了,哦不,是暈了,還在床上躺了三天。隱月天天一碗黑呼呼的中藥伺候著,只要說不喝那張小臉立馬垮下來。
韓揚呢,給小爺玩兒失蹤,幾天裡屁影兒都不見一個。等我的氣消得差不多了,這傢伙屁顛屁顛的跑來了,還腆著臉說,那天下手比較重,問我沒事吧。我一怒,一腳飛在他的屁股上給他踹回家了。現在還敢給我提?
“王爺,你固執的抓著以前不放,為何不想著放下?”
我苦笑,放下能是說說就放下的?我也想,可是那段記憶已經根深蒂固了,要說放下,談何容易呀。
“王爺,人生在世總要面對很多無奈與悲哀,面對這些無奈與悲哀的時候,執著往往是一種傷害,放棄才是一種美麗,卸下你心頭的包袱,對自己,對他人也是一種解脫。我雖然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世間萬般皆逃不過一個‘情’字,不要因為一個人而耽誤了自己的一生呀。”
韓揚的話,讓我有些釋然。回過頭,拍拍他的肩膀,笑的一臉奸詐,他看到立馬想往外跑,但是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呢。我扒著他的肩膀,摸著他身後黑漆漆的長髮,開口道“聽你說這麼說,我也想明白了,可是我就是有些奇怪,既然你那麼瞭解,韓太傅是不是以前遇到過什麼樣的感情難題,快快說與本王聽聽?”韓揚苦著一張臉連說沒有。
“哦,那就是你看破塵世了,正好本王也是大悲寺的俗家弟子,不如這樣好了,我帶著你去見師傅,請他老人家為你剃度,看你這樣,好像對塵世也沒什麼牽掛,不如皈依佛門,誠心潛修說不定有一天會得道成佛也不一定,呃,今天晚上我替你進宮請辭,明天咱們就出發。”
“嗚嗚,王爺,我就是隨便說說,您大人有大量就當什麼也沒聽到好了,”
“要我大人大量也可以,今天的酒錢你來付,還有要好酒。”說完,我有躺會軟榻上去了。
“我說王爺,幾位皇子殿下不是不讓你喝酒嗎,你還敢喝?”
我翻翻身,懶懶的開口道“要不,叫你做什麼,快點去我還等著睡覺呢,記住別讓他們發現了啊,不然,小心你的頭髮。”
韓揚鬱悶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想要大喊一聲,可是他不敢。這位大仙兒發起火來可不是他能頂得住的,以前最起碼他身邊還有點溫度,現在光眼神就能凍死一個人。想想那幾位皇子,再看看床上閉目養神的這位,再摸摸他腦袋上的頭髮,一咬牙,咱豁出去了。
喝著韓揚拿回來的菊醉,雖然也是雅居的頭牌酒,可味道總是比不上梅花釀,看他一臉可憐相,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將就將就吧。
“我說王爺,這有酒無琴豈不無趣,不如我再去找把琴來,你看可好?”
“找琴來你彈給我聽呀?”我眯著眼睛看著他。
“我又不是那塊料,我去找來自然是要王爺來彈了。”
喝下一口酒,我喃喃的道了句“晚了。”韓揚沒有聽清,問我說的什麼。我無限同情的拍著他的肩膀,可憐的大好青年,耳朵怎麼就不好使呢。
“我說晚了,本王已經封琴,此生不會再彈琴了。”
“為什麼?”韓揚驚訝的問道。
為什麼?呵呵,因為我的琴藝是那人教的,第一首為他而彈,最後一首在他那裡結束,今生我是不會在動琴了。
兩壇菊醉落肚,整個人已經暈呼呼的了。無力的趴在桌上輕笑,笑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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