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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海攥緊拳頭,返身來到凌寒面前,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們人魚真的是惡劣!這就是你的目的?」以當面刺激對手為樂,現在是打算毀掉他們成功逃生的希望?
凌寒瞥一眼甲板上的黑尾人魚,輕描淡寫,「想多了,我對你們沒興趣。」
穆晚的目光同樣落在黑尾人魚身上,這兩條人魚,上次襲擊的時候沒見過。「之前一直潛伏,偏偏挑船隻試水的時候現身,他們準備將我們困在島上。」
「看來我一離開海域,他們就迫不及待了。」
凌寒一直在海灣礁石叢區域活動,並用聲波圈禁領地,讓其它人魚不敢靠近穆晚活動的區域。昨天清晨他離開海灣口,大約讓人魚覺得有可乘之機。
江星海冷笑,「照你的意思,之前的平安無事還得多謝你?那故意挑船隻下水後離開海域,出現在我們面前,目的是什麼?」
心血付諸東流,江星海此刻懷疑,凌寒就是想把穆晚困在荒島上,想連同其它人魚圍獵玩家。這種兇殘且佔有慾變態的生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凌寒如同沒聽見江星海的質問,低頭湊到穆晚耳旁,「我去會會他們的現任首領。」
低沉的嗓音混合潮熱鑽進耳朵裡,癢得厲害。穆晚下意識歪頭躲過去,卻被凌寒的唇追上來蹭過耳尖。這幅畫面看在江星海眼裡,便成了穆晚迫於凌寒淫威的最直接證明。
眼看著人魚破壞船隻卻無能為力,有玩家受不住,拿著長矛朝被漁網控制住的人魚刺下去。
平時兩條人魚被困網中,雙手後捆,口被塞住,只餵食和取唾液的時候會被兩個成年男人控制住,根本無力反抗。儘管比玩家力量強大,雄性人魚身上仍舊被戳出一個又一個血窟窿。
之前被咬傷手臂的中年男人忙護在雌性人魚的身前,「跟她沒關係,別拿她撒氣啊!」
一見中年男人魔怔似的表情,使長矛的玩家氣不打一處來,朝男人肩膀用力踢下去。
中年男人著急,扒上漁網去摘人魚口中的布條,不想雌性人魚卻在能夠自由閉合嘴巴的時候迅速咬上男人的手臂,面目猙獰地順著手骨咬上去。
持長矛的玩家先是一怔,很快朝雌性人魚猛扎,然而跌入深坑的中年男人怎麼都爬不上來,只驚惶地在水裡撲騰,被漁網裡姿勢扭曲的雌性人魚咬得血肉模糊。
中年男人終究還是死了,和雌性人魚一起死在灌了海水的深坑裡。
第一艘船沉入淺海,這一天,沒有玩家再有心情伐木造船。
穆晚一直在海灣附近等凌寒,直到黃昏時分,才見到那條身形頎長的人魚破水而出。
前胸後背俱是爪痕,魚尾好幾處鱗片連著肉不翼而飛,人魚直接倒在岸邊礁石叢裡,長發半遮俊顏,魚尾也沒有變成人腿,顯然受了極重的傷。
穆晚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她將人魚扶進臂彎裡,靠在肩頭開口艱難,「怎麼傷得這麼重?」
凌寒嘴唇蒼白,眼裡卻帶著細碎的笑意,「差點回不來見你。」
雌性人魚已經選擇在這座島上產卵,雄性人魚為延續後代,集結起來守在荒島附近,黑尾人魚兄弟最近出現在這片海域,實力不凡,一舉成為首領。凌寒在整個族群的圍攻之下攪了個血雨腥風,卻難逃重傷。
「怎麼療傷?人魚的唾液有用嗎?」穆晚的實現落在傷口上。
「有。」
聞言穆晚眨眨眼,沒多猶豫,將食指伸到凌寒面前,「張嘴。」
這是要用指尖沾了唾液當傷藥麼?迎著她略顯緊張的嚴肅表情,凌寒悄悄揚起嘴角,緩緩張嘴含上眼前的手指。
該說他這模樣還不如昏死過去算了,舌尖繞著指尖,如同品嘗甜果;狹長的眼睛挑弄,冷冽的五官含情帶欲,